昨夜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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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門半掩著,並未關上,一點柔和的光芒從縫隙裡洩露出來。
許初允提著紙袋走進主臥,先將價值不菲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整理好掛在衣櫃裡,再去盥洗室洗澡。
毛衣半乾半溼地黏在身上,極其難受,許初允脫掉衣服,洗了個熱騰騰的熱水澡,溫熱的水流舒服得讓人忍不住喟嘆。
洗完後,許初允一邊坐在床頭吹頭髮,一邊編輯訊息跟房東說了今晚和退租的事。
沒吹多久,眼皮子就打起了架,許初允眯著眼吹頭,一夜奔波耗費精力,此刻放鬆安定下來,睏意如潮水淹沒了她。
強撐著又吹了幾分鐘,將髮絲吹到半乾,許初允實在撐不住了,將吹風機放回去倒頭就睡。
第二天,許初允昏昏沉沉地被鬧鐘叫醒。
醒過來後她望著純白的天花板,有過一瞬的怔愣,而後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
許初允揉了揉眼睛,開啟主臥門。
對面書房門開著,不是江聞祈,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正在打掃衛生,聽見響聲看過來,笑著道:“許小姐,您醒了?”
許初允點了點頭,“請問你是?”
“我是江先生請的阿姨,專門打掃這裡的,您叫我萍姨就好。”
萍姨頭髮梳得利落,打扮得很乾淨,手腳也麻利,一邊忙一邊笑眯眯地問她:“許小姐早餐想吃點什麼?中式還是西式呢?”
熱情的態度讓許初允有些不習慣,她搖了搖頭,“謝謝萍姨,我不餓。”
她張望了一下樓下,“江……他走了嗎?”
“江先生早上七點就出門了,哦對,許小姐,先把藥喝了吧。”萍姨停下手中的活兒,風風火火地從廚房裡端出了一杯棕色藥劑,“江先生走之前特地囑咐我的。”
昨晚淋了雨,今天起床也有些昏昏沉沉,許初允也擔心自己感冒影響下午的戲。
因此她很乖巧地接過,道了謝,小口小口地喝著。
正喝了一半,許初允聽見萍姨問:“許小姐是江先生的女朋友對吧?怎麼買了婚房一直不過來住呢?是還沒訂婚嗎?”
“咳咳咳——”許初允一下子被嗆住,萍姨忙伸手替她拍了拍背,“慢點喝,不著急。”
她勉強順了口氣,卻又不知道怎麼反駁。
從某個程度上來說,對方也沒有猜錯。
乾脆只應了一聲,繼續安靜地喝藥。
她的無聲在萍姨眼裡就是預設,萍姨似乎天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