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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舞蹈快到**,音樂正激昂,臺上的男女舞者行動如風。
樘華活了那樣久,從未見過如此光景,彷彿將人一生都濃縮成這短短兩個小時似的,每一個舞動消耗的都是生命,透出攝人心魄的力量。
阮時解帶著樘華來到地下停車場,將他塞到副駕駛座上,帶著他飛快開車回去。
回到阮時解家裡快速換好衣裳,樘華直至身體變得快半透明之時,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阮時解屈指輕輕敲了敲他腦袋,“別想那麼多,回去好好睡一覺。”
“是,先生。”
第二天一早醒來,樘華仍在回味。
舞蹈真美,再看看現實裡的光景,每日除讀書散步之外,也無甚好做,樘華霎時有些失落。
江平原出來,見他情緒不高,眉頭微微皺起,走至他身邊,伸手探他腦門:“身子不舒服?”
樘華往後仰了一下,江平原熾熱大掌仍貼了過來,樘華只好乖乖讓他探熱度,嘴裡說道:“沒,做了個美夢,有些回不過神來。”
多大個人了,江平原啞然失笑,收回手,“得,公子您慢慢回神,我去瞧瞧今日吃什麼。”
樘華點頭繼續刷牙,餘義端水過來,他心不在焉,貓擦臉一般隨手用溼帕子劃拉了兩下臉,將帕子擰乾掛到架子上,而後坐著發呆。
餘義與寧維不敢打擾他,一個灑掃院子,另一個則顛顛追著江平原,要去幫手。
江平原託著包子、菜粥、小菜等回來後,樘華總算回過了神,深吸一口氣,“今日早飯好香。”
“明日再給您換別的。”江平原伺候他用早飯,道:“公子,縣裡怕找不著人燒瓷了。”
樘華心裡早有準備,聞言並未太過沮喪,他打起精神道:“那我請人留意皇都裡有無願意過來的匠人。”
江平原話題一轉:“我認識一位燒瓷人,人有些不通世事,手藝倒不錯。他在古寧縣混得不好,頗有些窮困潦倒,若是請他,他應當願意過來。公子若要,我寫信請他過來一趟。”
“是你朋友?”
江平原一笑,“朋友倒算不上,不過一起喝過兩回酒,還算熟悉。”
樘華沉吟:“我知曉一些釉彩方子,若他過來,得籤個身契,二十年三十年,日後恐怕不那麼自由。你問問他,他若是願意,儘管過來試試。”
江平原笑道:“他燒了一輩子瓷器,最在意手上活計,有新釉他應當願意過來。”
“成,我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