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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筷子塞進柳澤慧手裡。
不多時,五個人狼吞虎嚥,滿面油光,就連月野都吃得有失禮節。陰陽師在施術的時候,以身體為儲物,吸取自然之力,在體內轉化釋放,消耗大量的體力,需要大量的食物補充。黑羽也不高冷了,端著燒豬蹄又撕又啃,月餅恨不得把血腸囫圇吞進肚子,柳澤慧把頭髮盤成馬尾,就為了吃得方便。再配上味道並不濃烈,細品還有些酸甜味道的清酒,一時間五個吃貨觥籌交錯,大快朵頤,引得旁人紛紛側目。
氣氛緩和了許多,雖然月野和黑羽沒有問柳澤慧的事情,不過這倒更讓我覺得彼此有這份“不用解釋的默契”很難得。
吃了兩輪,肚子裡有了油水,月餅才長呼口氣,滿臉滿足,慢悠悠喝了口酒:“南瓜,跟你說個事兒。”
我正跟一盤剛端上來的鹹魚串較勁,月餅這麼一問,我連忙又塞了一嘴鹹魚:“說!啥事兒?”
“有個約定,誰先動筷子誰結賬。”月餅摸了摸鼻子一笑。
我心說這也叫事兒?好歹也在快餐店打過工,省吃儉用多少襯了幾個錢,一頓飯能花多少?
“沒問題!這頓我請!”我豪氣地一揮手。
“這串鹹魚,100美元。”月餅呷了口酒。
我差點把舌頭咬斷了:“什麼?”
月餅指著滿桌空蕩蕩的盤子,面無表情的挨個說著價格。我越聽越心驚:“這是吃金子還是吃宵夜!月餅,我讀書少你莫騙我!那家快餐店也沒這個價啊!”
月野和黑羽假裝沒聽見,黑羽張嘴又要了兩個燒豬蹄。我差點拿鹹魚當飛鏢戳斷黑羽的喉嚨。
“南瓜,肉類魚類在韓國還是很貴的。”柳澤慧嚼著螃蟹腿咯吱作響,“那個快餐店,為了吸引顧客尋找更多五罪之人,我降低了價格。”
“我沒錢!”我覺得剛才吃下去的不是食物,而是滿肚子一摞摞美刀,“再說這個約定我也不知道,不算數。”
“我們也沒錢,畢竟不是來旅遊的。”月餅手嘴都沒閒著,邊抓邊吃,“這半個月,我結了三次賬,黑羽五次,月野七次。”
“你們的錢哪來的?”我問道。
“各有各的辦法,反正我是從有錢人那裡偷得,他們倆我不知道。”月餅擦著嘴,清清嗓子又要了份參雞湯。
“南君,我相信你是言出必諾的男人。”月野幽幽地望著我,“加油啊!”
於是,我目睹著四個吃貨有說有笑,獨自踏上了“找錢”的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