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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他一次,便也能第二次,你相信阿孃……”
孩子哭著點頭,在母親懷中慢慢睡去。
裴朝露靠在榻上抱著他,哼著古老又動聽的歌謠。
*
漸近的腳步聲,推開的房門,截斷她低吟的歌聲。
“涵兒睡熟了,你也該回房了。”李禹坐下身來,看了眼孩子,抬手撩起裴朝露下顎,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裴朝露瞥過頭,擺脫他的桎梏,只將孩子小心放平在床榻上,掖好被角,方下榻理衣往外走出。
李禹隨在她身後,皮笑肉不笑。
將將離開走出寢房,還未離開這處院子,李禹便疾步上去,一把拽住,將裴朝露推在迴廊廊柱上。
“如今此地,可沒有你二哥,更沒有李慕。”他欺身上前,鎖住她咽喉,空出的一手撥了她髮髻固發的步搖扔在地上。
三千青絲披散開來,李禹撩起一抹輕嗅,片刻眯著眼笑道,“甚好,還是這個味道。”
話音落下,他已經扯開了裴朝露胸前衣襟,伸手探入。甚至鬆開了另一隻扼住她脖頸的手,埋頭在她肩窩,抱起她置在一旁的石桌上。
這是涵兒的院子。
裴朝露目光落在閉合的門扉上。
“我若是太子殿下,吃了這麼大的虧,是怎麼也不敢再碰這副滿是涼毒的身子!”裴朝露仰面躺著,話語吐在漆黑夜色裡,“殿下不怕嗎?”
李禹猛地停下動作,只一把重新捏住她纖細的脖頸,將人整個拽坐起來,近身道,“你是愈發不要命了,敢這般刺激孤!”
“孤如今還有何懼,左右被你個賤人弄成這般模樣,倒是真真小看你了。”他咬牙切齒將話吐出,手上愈發用力,又將人生生按回桌面,“左右無妨,如今你又落到孤手裡,孤自會好好待你!”
“殿下……三思。”裴朝露痴痴地笑,推了推他扼在脖頸的手,“妾身用藥良久,你若再碰妾身,怕更不得醫治了。”
“你說什麼?”李禹蹙眉,“你有醫孤身體的法子?”
“那妾身沒有!”裴朝露挑眉,桃花眼閃過一抹狡黠,“但是殿下想啊,這或毒或病,不總得先試著醫治嗎?便是絕症,也不能便這般消極隨之任之了呀!”
深夜之中,仰躺在石桌上的女子,吐氣如蘭,聲色裡帶著蠱惑,卻又彷彿字字在理。
“這邊地苦寒,良醫難尋。待回了錦繡長安,有的是杏林聖手。”裴朝露見他緩緩鬆開了手,只合眼吐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