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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想說點什麼卻不知該說什麼,直到快要看不見他了,才磨蹭著停住腳,覺得自己受了很大的教訓,又不明白被教訓了什麼。
沈珏也未曾想到會有這樣一場,愣了好久才道章“你何必這樣。”
南衡依然是那副普通模樣,將高貴神祗扮相都棄了,微微笑著道章“你也覺得不好看?”
“你都老成朽木了我也覺得你好看。”沈珏說,復而搖了搖頭章“不是這樣。”
“怎樣?”
沈珏低頭望著自己毛茸茸的爪子,“不說這個了罷。你是要走了麼?”
“去哪裡?”
“我怎知道。”
“這原本就是我的轄地。”南衡說章“你向南方御風一個時辰,就能瞧見我的居所。你以為狼族憑自己能找到這麼好一塊修行之地?”
沈珏幾乎脫口而出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可他立刻將話嚥了回去,低頭望著自己毛茸茸的爪子。
南衡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恢復了月袍束冠,改回了先前的樣子。
“不是因為你。”南衡說章“我與狼王有舊約。”
沈珏將信將疑,又實在鬆了口氣,那真是再好不過。
“道侶之事,既然命格都能改,也當不得真。”南衡又開口,語氣淡若清風拂耳,聽不出絲毫情緒,“你不用放在心上。”
沈珏這一回忍不住開口了,急忙道章“那就好。”
南衡又重新笑了起來,與做人時不同,他其實蠻愛笑,並不是冰冷冷的秉性。
他笑著說章“我走了。”
手指微微抬起,懸留在狼頭一寸的地方,最終也沒有落下去。
身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