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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出來:“他跟我們不是一種人,他生性溫和,不喜歡政治,卻又身不由己,你們既然都要利用他,就對他多點耐心吧。你也沒有更合適的人選。”
“老子如果不是敗在出身上,誰願意搭理他這樣的慫貨!”
“於大元帥也這麼在意出身麼?”陳醉說:“我以為你的人生信條就是英雄不問出身。”
“一個妓院出身的男人,人們允許他浴血奮戰成為一個將軍,卻接受不了他成為一個皇帝。”於懷庸看著他,雖只有一隻眼,卻精光熠熠:“你們這些人,就是不知道自己一出生就佔了多大的便宜。佔了便宜卻一副虛偽模樣,好像我們這些人拼死追求的東西於你們而言不值一提,才最可惡。”
“你怎麼知道四殿下不貪戀權位就是虛偽呢?或許他真的不在乎,也不想要。”
“那他就更可憎。”
“我會幫你勸勸他的。”陳醉說。
“這就對了,”於懷庸說:“我們其實是一條船上的人,其實你何必這麼抗拒我呢,你只有跟著我,才能繼續享有你現在擁有的一切……不,跟著我,將來你能享受更多的好處,更大的權力,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像個傀儡。”
“你說的我有點心動,”陳醉笑了笑,神情看不出是認真還是玩笑:“不過我得再看看,我還沒見過趙準呢,站隊之前,先讓我看看你們倆誰更有本事。”
“你早晚會是我的人。”於懷庸盯著他,眼神冒著火:“到時候你就會後悔,沒有早早地投到我懷裡來。”
他說著湊到陳醉耳邊,說:“乾的你兩條腿都合不攏。”
陳醉覺得於懷庸對自己的興趣越來越大了。
果然是個變態,越抗拒他,他越興奮,天生的征服者和戰鬥狂。
他伸手摸了一下於懷庸的脖子,那頭上有他用竹劍抽出的一道紅痕,已經有些紅腫,浮了起來。
細白的手指頭從傷痕上划過去,細微的電流從他指尖往於懷庸面板裡鑽,於懷庸呼吸都深了,覺得這樣的陳醉很令他著迷。
不再單單是這張盛世美顏的臉,或者皇后的身份,還有這總能讓他亢奮的靈魂。
“於元帥也是血肉之軀啊,”陳醉說:“要是我手中的是一把鋒利的劍,不知道你的脖子會不會斷。”
“想要我的命麼?”於懷庸說:“床上給你。”
陳醉笑了笑,收回手來,轉身上樓。
秋華在他身後說:“殿下如果不想理他,可以直接不用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