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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趙準頗有些煩躁,站起來走了兩趟:“如果這時候皇帝死了,於懷庸又躺在醫院裡爬不起來,對我來說是多好的時機!”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遇事不要焦躁。”姚元英說:“老四呢?”
“老四不是在宮裡就是在陪林雲英,他什麼忙都幫不了。”
“看老四這情形,鬱戎顯然要扶持他上位了。”姚元英說:“好在老四自己沒有這個意思。”
“現在沒有,以後可就不好說了,在外頭有鬱戎每天遊說他,回到家裡,身邊又有林雲英,林雲英的父親林魏,可是和鬱戎他們以前是軍中舊友,這是皇帝給他定的婚事,自然找的也都是和皇帝親近的人。”
姚元英轉著手裡的佛珠,神情幽幽,沒有說話。
不光是趙準他們關心於懷庸的傷情,就是鬱戎他們也很著急,好在此刻皇帝醒過來了,還能拖一陣,如果皇帝撐不住了,而於懷庸又一直不醒,那這天下就真的是趙準的了。光憑鬱戎一人之力,是沒辦法和他抗衡的。
鬱戎連續約談了於懷庸手下的幾員大將,試圖將他們聯合起來,籠絡到自己手下,奈何於懷庸的這些兵精的很,口徑一致,要等於懷庸醒來決斷。
國內形勢緊張,陳醉那邊也不輕鬆。他除了憂心這些國家大事,私人方面也有煩惱,鬱鋮被調走了。
這麼危機的形勢,鬱鋮作為鬱戎的得力助手,自然不能再留在他身邊做他的私人教官了。
不過他走的時候倒是給陳醉找了個新教官。
新教官姓李,年過五十不說,相貌也很一般,秋華覺得這是鬱鋮故意的。
“皇廷的警衛員,選拔的時候不僅要業務能力出眾,家世清白,相貌上也有要求,要的是一個體面,你看平日裡咱們見到的警官,是不是個頂個的帥氣瀟灑。在這麼多皇廷警衛裡頭,挑出李教官這樣的男人,說他沒有私心,我是不信。”
陳醉笑了笑說:“他那榆木腦袋,能想到這裡去,早開竅了。”
皇帝趙晉醒了也有好幾天了,這幾天斷斷續續也召見了很多人,包括小公主,卻唯獨沒有召見他,就好像已經忘了皇廷還有他這號人。他閒著無事,心裡又焦灼,便跟著李警官學擊劍,李警官估計是年紀大的緣故,人很古板,不苟言笑,對他有特別恭敬,恭敬也是距離的一種,陳醉在他面前都不敢太做自己。
沒辦法,被捧上去了,人就時刻得端著點皇后的架子,下不來了。
他還真懷念鬱鋮教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