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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之後,折騰出了一身汗的程恪進了浴室。
地拖好歹是拖完了,但是效果怎麼樣就不太清楚,只知道現在木地板上全是水。
這個拖把不行,颳了水拖不了幾下就像幹拖,不刮水吧,又跟水災了一樣,只能強行當沒看見。最後因為沒有手套,他又不願意用手去把粘在拖把上的莫名其妙的毛絮扯掉,於是在帶著毛絮把地拖了兩遍之後,他把拖把布扔掉了,反正還送了一塊替換的。
他脫掉衣服,站到熱水下衝著,像他這種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人,拖個地就跟打了一仗似的,居然覺得很疲憊。
洗完澡他對著鏡子又看了看自己腰上的傷,還行,似乎是開始往結痂的方向去了,比起江予奪腦袋上那個都好幾個小時了還在滲血的傷,算是非常強壯。
洗完澡程恪也沒看時間,直接往床上一倒就睡了,被子和被罩扯了半天也沒能整齊地摞在一起,他乾脆把被罩踢下了床。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枕套也被自己扔到了地上。
那就不用了吧,被子枕頭要是髒了就直接洗,他知道陽臺上有個洗衣機。
在床上愣了十多分鐘,他才慢慢下了床,完全沒有頭緒不知道該從哪兒開始又應該怎麼去面對的新生活讓他漱口的時候都有些走神。
手機在客廳裡響了挺長時間他才聽到,過去拿起來看了看,是劉天成。
他嘆了口氣,接起電話:“喂?”
“起床了?”
劉天成在那邊問了一句。
“剛起。”
程恪走到廚房開啟冰箱,拿了一罐牛奶,想倒出來喝的時候發現自己沒有杯子。
“昨天你是不是走挺早的,我出來到大廳看你們那桌已經沒人了。”
劉天成說。
“嗯,吃完就走了。”
程恪拿著罐子直接灌了兩口牛奶,發現這個牛奶沒有在家裡喝的那種香,而且還是冰的,冰得他一哆嗦。
但是家裡喝的是哪種牛奶,他也不記得了,好像從來也沒注意過盒子。
“你昨天挺不給小懌面子的,好歹親弟,”劉天成嘆了口氣,“他一頓飯都挺鬱悶,也沒怎麼說話。”
“他話本來就少。”
程恪說,程懌的確是話不多,從小他跟程懌聊天都不如吵架的時候蹦的字兒多。
劉天成笑了笑:“以前吃飯的時候他話也不是這……”
“你以前跟他吃過幾次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