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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搬走的意思嗎?”
江予奪捏了捏手裡的瓶子, 又仰頭把剩下的水都喝光了,然後嘆了口氣,抹了抹嘴。
程恪看著他。
很多時候, 江予奪像是有兩種狀態,他不知道應該怎麼界定, 但能感覺得出來。
比如眼下江予奪的平靜,跟昨天晚上那種平靜,就是兩種狀態。
“我是想……”程恪想了想, “要不我先回家呆一陣兒。”
“操,”江予奪笑了起來,“你要不要先跟程懌說一下,說完你看他能不能讓你順利回這個家?”
程恪嘆了口氣,側過身把腿曲起來,扯過一角被子蓋在自己腿上。
“冷啊?不是開了暖氣麼, 怎麼關了。”
江予奪把被子推過來一些。
“開了那麼久, 就算開著窗空氣也不好了, ”程恪說, “再說我還怕把油燒沒了呢。”
“你一夜沒睡嗎?”
江予奪問。
“沒吧,可能睡了一會兒, 我也不知道, 迷迷糊糊的。”
程恪搓了搓臉。
“你臉色真難看。”
江予奪說看著他。
“比你好點兒, ”程恪也看著他,江予奪臉色蒼白,一看就知道這波頭暈很嚴重, “沒睡著吧?”
“嗯,睡不著也不能動,”江予奪笑了笑,“我以為你睡著了呢。”
“怎麼……睡得著。”
程恪說。
“一夜沒少琢磨吧?”
江予奪問。
程恪沒說話,摸了根菸出來點上,把煙盒和打火機扔到他手邊。
江予奪點了根菸,叼著靠在車門上,看著窗外:“又下雪了。”
“瑞雪兆豐年。”
程恪說。
“不能回家的話,”江予奪問,“你想去哪兒?”
“我跟……”程恪猶豫了一下,沒有說出許丁的名字,“朋友弄了個店,正好想趕著年前把硬裝先弄個大概,可以先住店裡,或者……”
“許丁嗎?”
江予奪問,眼睛還是看著窗外。
“……嗯,”程恪看了看他,“我跟許丁認識很多年了,一直都有來往……”
江予奪沒有再說話。
“這會兒……”程恪也看了看窗外,“有早點賣嗎?”
“有,”江予奪轉過頭,“你餓了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