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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嘭……
火苗從灶眼裡竄了出來,兩圈,藍色的小火苗。
“你身份證是真的嗎?”
江予奪走出了廚房。
“什麼意思。”
程恪關掉火。
“你這二十七年,”江予奪說,重新拎起藥箱,往門口走過去,“是不是睡覺的時候都有人幫你脫衣服啊?”
“操|你大爺。”
程恪看著他。
“電器的說明書都在電視櫃抽屜裡,”江予奪開啟了門,“用不明白就看看。”
程恪沒說話。
江予奪走出去,關上了門。
關門聲音很輕,比陳慶關門的聲音文明多了。
程恪坐回沙發上,重新點了根菸,對著電視櫃的抽屜發了很長時間的呆。
江予奪回到家的時候,有輛沒熄火的奧迪停在樓下,根據他的經驗,這上頭坐著的應該是陳慶。
果然,他走到離開還有幾米距離的時候,車門開啟了,陳慶從車上跳了下來,幾步猛衝就到了他跟前兒。
“怎麼回事?”
陳慶瞪著他頭上的紗布,“誰幹的?我操!誰幹的!”
“沒看清。”
江予奪說。
“在哪兒碰上的?”
陳慶問,“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啊!”
“小街那邊兒,”江予奪擰著眉,“我都沒看清人。”
“嚴重嗎?”
陳慶問。
“不嚴重,”江予奪往樓道里走,“車停車位上去,堵這兒找罵呢,王大媽一會兒又扔個藥罐下來,你這月工資就修車去吧。”
陳慶去停車,江予奪進了屋,又對著鏡子檢查了一下紗布貼沒貼好。
之前貼紗布的時候程恪一直在後頭盯著,他被盯得有點兒不自在,就想著快點兒弄完了走人,基本是胡亂往上摁完的。
“你這傷要不要去醫院?”
陳慶停好車進了屋,把一大袋不知道什麼東西放在了桌上,“什麼東西傷的?”
“板磚,”江予奪走到桌子旁邊,“或者刀。”
“……三哥,”陳慶看著他,“這倆東西差挺遠的。”
“我人都沒看清,第一下就疼蒙了,”江予奪嘆了口氣,“這人下手太他媽重。”
“這都多少年了,”陳慶踢了一腳桌子,“陰魂不散的,也不知道到底要幹什麼!你說他們到底想要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