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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來啊,挺能喝?”
“人不可貌相。”
程恪拍了拍他的肩。
醉是沒醉,但暈是肯定暈了。
程恪走出了店門外,想透透氣讓自己清醒一點兒,剛吸了一口氣,轉身就又回了店裡。
“怎麼了?”
江予奪走過來。
“下雪了。”
程恪說。
“下就下了唄,”江予奪說,“沒見過啊?要不要出去嚎幾嗓子。”
“……我就說一句,下雪了。”
程恪說。
“把你給凍回來了吧?”
江予奪說。
“啊。”
程恪笑了笑。
“啊個屁啊,”江予奪往他領口看了一眼,“穿得也不少了。”
“我出去得太突然了,”程恪把帽子戴上,外套拉鍊拉到下巴頦,然後往外走,“沒防備。”
“嬌氣,”江予奪說,“你才是漂亮的小可愛吧。”
“……我他媽,”程恪轉過頭看著他,“真的服了你了。”
江予奪笑了起來:“哎,我也不知道,就順嘴一說。”
“求求你下回順嘴說點兒別的。”
程恪說。
這條街除了摩托車和腳踏車,連三輪車都進不來,打車得走到路口。
程恪很少在吃完飯之後還需要自己溜達半條街再站在街邊打車,埋頭頂著風往外走的時候,他都佩服這些來吃飯的人,大家都得這麼走出去,或者打車或者到路口那個停車場取車。
不過算起來也就三五十米的距離,看著別人都走得鎮定自若的,程恪感覺江予奪說他嬌氣還真沒說錯,就是挺嬌氣的,一個老爺們兒,冬天裡連走這麼半條街的路都還要感慨。
“在這能叫著車嗎?”
程恪站在路口,看著來來往往的車。
“我叫了,還沒接單,”江予奪拿著手機,“上對面兒超市裡等著吧,車來了不用掉頭了。”
“好。”
程恪點點頭,行人過街的燈是綠的,他往對面快步走過去。
這種天兒,走著的時候還行,停下來站著立馬就能把人給凍透了。
走到斑馬線中間的時候,風颳得挺急,程恪聽到了什麼聲音,但是耳朵捂在帽子裡,只能聽出這不是風聲,有些刺耳地裹在北風的呼嚕裡。
等他餘光看到左邊已經幾乎到了他跟前兒的車燈時,才反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