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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的煙癮並不大,但人就是這麼奇怪,煙和打火機都在手邊,他興許一天也不見得碰一次,可一旦自己想抽的時候抽不成,就跟犯了什麼病似的不能忍。
“晚上好。”
收銀臺的小姑娘打了個招呼。
“晚上好。”
程恪走過去,從收銀臺上放著的兩排打火機裡抽了一個出來。
在小姑娘還沒反應過來問他是不是要買的時候,他已經完成了點菸以及把打火機放回原處再推門走出去的一系列動作。
行雲流水。
這輩子臉皮最厚的一次操作就這麼順利完成了。
坐在街邊的鐵椅子上抽完一根菸,程恪站了起來,透過屁股一直涼到後腰的寒意讓他嘆了口氣。
他看了一眼手錶,九點多。
他沒有戴錶的習慣,這塊積家是程懌上月送他的,他挺意外,想著也許這是他們兄弟倆關係緩和的開端,也就一直戴著了。
只是沒想到會有更意外的事在等著他,一個月之後他就被老爸親自趕出了家門。
而他之前的想法,應該只是個尷尬的誤會。
這裡頭有程懌多大的功勞,到底有多大一口鍋扣在了他身上,他沒去細想,也不打算再想,他甚至沒有問一句怎麼回事。
就像老爸說的。
你已經沒用到了連一句為什麼都不知道從何問起了嗎!
啊。
是的。
生意上的事他沒興趣,非逼著他跟程懌一塊兒幹,他感覺自己在程懌跟前兒跟個打雜的沒什麼區別,也就是廢物了這麼多年想讓老爸臉色好看些而已。
他還真不知道從何問起,只是覺得意外。
相比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了,現在全身上下什麼也沒有,該去哪兒待著才是更迫切需要知道答案的事。
程恪順著路往前走,這會兒劉天成應該在店裡,離這兒不算特別非常遠,溜達著過去也就……一小時吧。
走了一陣兒,風大了起來,街上的人開始變得稀少,路兩邊的燈紅酒綠開始了。
身後傳來一聲短促的喇叭響。
程恪沒回頭,繼續走,一輛紅色的跑車從他身邊開過,在他前頭兩三米的地方停下了。
是程懌的邁巴赫。
這車他這陣兒總開,快把司機都開失業了,所以他非常熟悉這車,不用聽發動機,也不用看車牌,聞聞尾氣就知道,一股子憋屈味兒。
副駕的車窗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