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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回去休息吧,那個誰,晚上要來的,我們在這兒他也來不了。”
徐父愣了下,徐母立刻解釋道:“我這是為了我兒子!你別多想!”
徐父連忙哦哦兩聲,牽著老伴兒走了。
陳厲到了病房,發現徐母徐父都不在,他在病房外看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看到徐星腦袋包著,身上連著很多他不知用途的線,而監護儀上規律起伏的心率讓人覺得心安。
現在還不能進去,陳厲也不著急,能看到徐星平安無事他已經十分滿足。
他在病房外站了半個小時,值班的護士長過來的時候,陳厲忽然覺得病床上的徐星好像動了一下,護士長挑了脖子看看病房內,搖頭表示人沒醒。
陳厲道:“可能我看錯了。”
但其實陳厲沒看錯,徐星是動了,奈何腦袋包得厚重,人又暈,行動和效果差了半截兒,最後只能眯著眼睛平躺著,如果有旁人能看到徐星的表情,大概會用“生無可戀”四個字來形容,當然,如果換個小學水平的文盲來表達,差不多就是“吃了蒼蠅的嘴臉”。
但其實比吃蒼蠅還讓人難以消化,躺著的這位默默告訴自己:也就他心裡素質好,才沒被嚇死,換了別人前一秒還在高二考場上考試,打了個瞌睡一閉眼一睜眼的工夫,就特麼植物人一樣渾身插管子躺醫院了,還不得活活嚇死。
同時,徐星用他那高中生的智商和情商分析過目前的狀況後,覺得他現在搞不好已經不是他自己了。
這是什麼樣的狗屎運啊。
次日早上,病房裡又烏央央進來一波醫護,醫生拿個手電照他眼睛,便照便觀察他的臉色,啟唇說了兩個字:“姓名?”
姓名?
我怎麼知道我現在叫什麼?
徐星一臉茫然,醫生皺起了眉頭,白口罩後面的面孔頓時嚴肅起來,又問:“你對手術有印象嗎?”
沒印象。
徐星又是一臉茫然,其實他很想裝得沉穩一點,但主要演技不行,要換了宋飛來,就不是這個狀況了。
這下不說醫生,旁邊的護士都十分意外。
病房不止來了一位醫生,手術主治和病房醫悄悄交換了意見後沒說什麼,等檢查完身體,帶著護士齊齊退了出去,不久,又有護士進來給徐星打葡萄糖。
殼子不祥裡子只有十八歲的徐星其實本身有點近視,有時候看很遠很小的東西會習慣性眯眼,但如今這雙眼睛的視力好得出奇,徐星不但藉此確認了他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