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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聲。
誇她真乖。
電話結束通話後,周悠然見她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的,便笑著問她:“誰的電話?”
岑鳶把手機鎖屏放在一旁:“那個小女孩。”
周悠然的神色,有片刻的怔住。
但很快就釋然了。
看岑鳶的表情,應該是個很聽話,很可愛的小女孩。
“家裡的毛線正好還剩一些,我給她也鉤一雙鞋子,到時候你一起帶回去。”
岑鳶把手裡的青菜洗淨,倒掉水,又重新洗了一遍:“她現在這個年紀,個子長得快,可能明天就穿不了。”
周悠然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那商滕呢,他穿多大碼的,我給他鉤一雙。”
岑鳶遲疑了會:“還是算了,他不會穿的。”
這兒沒暖氣,冬天也冷,實內和室外沒什麼區別。
所以岑鳶前些天專門去街上買了個電暖。
開啟以後,整個屋子都是暖和的。
周悠然平時一個人住,所以養了只貓陪她,田園貓,她去看病的時候在路上撿回來的。
岑鳶來了以後,它便一直黏著岑鳶。
岑鳶從小就招這些小動物的喜歡。
以前鎮上總有人家裡養狗,也不愛牽繩,見著人就叫。
嚇的很少有行人敢往那邊走。
但很神奇的是,那些狗唯獨不衝岑鳶叫。
反而搖著尾巴主動跑到她身邊,腦袋正她褲腿上蹭來蹭去,想讓她摸。
周悠然想不明白,這麼招小動物喜歡的人,為什麼卻不被人珍惜。
跨年夜那天,鎮上有小孩子在路邊放起了煙火。
岑鳶穿了件外套,站在二樓陽臺,看著煙花在天上炸開,轉瞬即逝的美。
往年,每次跨年夜,紀丞都會來家裡找她。
周悠然管的嚴,十點以後就不許她出去了。
紀丞就軟磨硬泡,又是撒嬌又是耍賴的。
甚至還管周悠然叫姐,
把周悠然逗的合不攏嘴,這才稍微鬆口:“不許超過十一點。”
那些日子,就和這煙花一樣。
短暫,但是美麗。
怎麼可能忘掉,沒辦法忘掉的。
針在胸口扎一下,傷口是一直存在的,只是肉眼看不見罷了。
很快就到了返程。
回去之前,徐伯親自從自己家的魚塘裡抓了幾條鯽魚,用魚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