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研究起鬼神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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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星在別墅品著茶吸著煙,研究起了周易,思考起了鬼神。
芳子:經伊川這麼一講,鬼呀神呀,並沒有什麼神秘,也沒有什麼可怕。魏星覺得好像聽了一堂東方古代唯物的鬼神觀,很受啟發。另外,魏星還有一個心得。孔子在上述《文言》和《豐》卦象傳當中,在講到人和鬼神的時候,競而把鬼神排在人的後面。這是不是有意為之,比如說暗示天地之間“人”為責呢?
這個心得,足以稱作發現。記得老子說過,“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域中有四大,而王居其一焉。”二十五章“以道蒞天下,其鬼不神。”六十章把人列為宇內四大之一,而把鬼神排除於四大之外,處在人的後面。當然老聘貴陰柔的道家思想,跟孔子重陽剛的偶家思想,體系的性質不同,但重視天地人而不以鬼神為尊一點,有類似之處。在萬物有靈的原始時代,在後來的神話傳說時代,繼堯、舜、禹到夏商時代,大體上曾是鬼神主宰的世界,人幾乎是鬼神的附輔。據孔子講,大禹的政治作風是“菲飲食,而致孝平鬼神,....卑宮室,而盡力平溝恤。”他自奉甚儉,而孝敬鬼神卻很豐盛。先致孝於鬼神,而後致力於治水,人的位置排在鬼神的後面。至於商代,迷信鬼神和龜卜形成了濃重的宗教風氣。生產、戰爭、施政都要聽從上帝的命令,人幾乎成了神的奴僕。經過武王革命,到了周朝,伴隨世道變化,“天命靡常”,人謀勝於鬼謀,於是在人的思想中,鬼神的地位逐漸下降,人的地位相應上升。有個事例,非常突出。春秋時期的軍事家孫武在孫子兵法》的《用間篇》裡談到情報工作的重要性時曾經說:“先知者不可取之於鬼神,...,必取之於人,知敵之情也。”他以堅決的口氣斷言,事先探知敵情,易研究不可取之於鬼神,一定要取之於人,取之於瞭解敵情的人。依據自古以來的戰爭經驗,孫武總結出這個的規律,排除借卜筮之類以求助於鬼神來預測敵情,而把取得確切敵情的任務委之於人。
芳子:孔子是務實的倫理主義者,對鬼神采取敬而遠之的態度,是理所當然的。所以,雖然孔子講周易的時侯也談到鬼神,但他的說法是“人謀鬼謀”,人在前,鬼在後,是不是也有個輕重緩急的區別?
當然!孔子這個說法是繼承《尚書,洪範》的思想,先後次序是顛倒不得的,絕不能說成“鬼謀人謀”。來之德的解釋很恰當、很具體。在《易經集註》型他說:“凡人有事,人謀在先。及事之吉國未決,方決於卜意,所以說人謀鬼謀,百姓與能也。故書日:謀及乃心,謀及卿士,謀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