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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大隊眼光一閃，瞅了韓師長一眼。
韓師長卻呵呵的一笑，說：“理解，理解，當時情景是不好處理，這事情可以……”
“韓師長！沒有你這樣護犢之的，錯就是錯了。”蕭大隊截斷了韓師長的話。
“奧，呵呵呵，好好，你繼續問，繼續問。”韓師長點上了一支菸，神情變得比剛才輕鬆不少。
“林小軍，我還有個問題，你難道沒有看見國界線上的界碑嗎？你越界出擊，也是違反紀律的。”
林小軍暗自嘆口氣，這丫的，怎麼一抓就抓到自己的要害了，這事情確實不好解釋。
“這個……什麼？你說什麼？我越界了？不會吧，連護照都沒有，我就能越界？”他很茫然地問。
蕭大隊皺了一下眉頭：“你不要說你沒有看到界碑，在那裡我們看到了你的很多腳印。”
“界碑？哦，哦，你說的是那個石碑嗎？看到了，看到了，但當時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我以為那就是一塊墓碑，我們老家的墓碑都是那樣的。莫非那就是傳說中的國境線，我的個天啊，早知道我一定在界碑刻上‘林小軍到此一遊’的字，哎，可惜了，可惜了。”
韓師長一下站起來，裝著咳嗽，捂著嘴偷著笑。
蕭大隊也被弄的有點哭笑不得。
沉默了片刻，蕭大隊才又恢復了冷冷的表情，問：“你為什麼當兵？”
“實事求是的說，當兵不是我的選擇，我的理想是做一個商人，或者辦一個武術學校，我做校長，妖孽男校長，自由自在的多好。”
這話讓韓師長和蕭大隊都臉色一變。
蕭大隊冷澀的說：“那你為什麼要來？”
“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為了安撫我那傷殘退伍的老爹的心，他自己當不成兵了，就把他未完成的希望寄託在了我的身上，我能有什麼辦法？”
“你父親當過兵？他怎麼受傷的？”
“老山陣地戰中，一條腿瘸了。”
“這樣啊？對不起，我不該提起。”蕭大隊的臉的緩和了一點。
“這沒什麼？他還經常拿他那條瘸腿到處炫耀呢，呵呵呵！”林小軍也在笑，不過笑容中多了一份苦澀和傷感。
好一會，他們誰都沒有說話。
“那個首長啊，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既然你不喜歡當兵，可是為什麼在面對十多個毒販的時候，能義無反顧的衝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