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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紅還沒褪下去,聞言又是震驚又是憤怒,一雙狐狸眼都快瞪成了杏眼,咬牙切齒的。
骨佘略做斟酌,還是沒敢把季珩的原話說出來,委婉道:“尊主,那人說要見你,還說有什麼約定。”
話說出口,骨佘就聽到了新任尊主大人把手捏的咯咯作響,說出的話更是陰沉可怖:“問罪臺設刑架!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骨佘領命,走出兩步又被嚴潼叫住,又折回來:“尊主。”
嚴潼深吸一口氣好讓自己冷靜一些:“派出去的那些人,有嚴宴的訊息了嗎?”
骨佘愣了愣,不明白尊主為什麼這個時候問起這個,只得老實道:“還沒有。”
嚴潼呼吸一頓,繼而沉聲:“繼續加派人手,無論天涯海角,都要把嚴宴帶回長恨殿。”
骨佘頷首應下,再次返回寒冥之地將季珩提了出來,帶去了問罪臺。
赤將受召,抱著小狐狸也趕來了。
嚴潼坐在觀刑臺上,臉色陰沉。
季珩身上繞著淡淡的血紅符文,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但眉眼卻是淡淡的,因為太過虛弱的緣故,一直半耷拉著眼皮看著嚴潼。
“季珩,我說過,百年前的什麼狗屁約定,我是不認的。”嚴潼抬眼看著手腳被縛的季珩:“你,最好也忘了。”
季珩虛弱的提起嘴角,奈何實在沒什麼力氣,那笑看起來格外勉強,他還是定定看著嚴潼,一字一句緩慢道:“季珩,不會忘。尊主,也……別忘。”
“你哪兒來的臉?”嚴潼冷冷嗤笑一聲,忽而挑起眉,戲謔地看著季珩:“還是說,我們高高在上的衡君仙尊就是這麼下賤,握在手裡的良木不屑要,偏要去求這汙穢之地的荊棘?”
季珩看起來實在不怎麼好,如果不是眼皮還一下下上下耷拉著,他整個人吊在刑架上,已與死屍無異。
嚴潼幾不可見地皺了眉,攥著拳頭沉聲道:“季珩,你當真問心無愧嗎?”
季珩不知聽見這句沒有,聞言也沒有任何動靜,嚴潼蹙眉盯著他,就那樣等著。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季珩才像是終於蓄足了力氣,慢慢抬起頭來,嘴角不斷溢位血。
但這次,嚴潼確切的看到這人笑了,一雙冷淡的鳳目也染上了幾分溫柔。
骨佘、赤將、嚴潼和在場的所有人都緊盯著他。
然後那個人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輕笑出聲,繼而一字一句清晰道:“季珩,問心有愧。願此後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