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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人憐愛的多,於是她尚未退出殿門,就見皇帝抬手自己接過了藥碗,語中頗有慍意:“朕自己喝。”
退出寢殿,靜雙闔上殿門,回思了一下方才回來時掃見的皇次子的位置,轉身間“恰好”目光投去,含著淚意,盈盈欲滴。
寧汜一怔,便要開口。她卻不多停留,徑自向外行去。
略作踟躕,他提步跟上,唯恐讓御前宮人瞧出什麼,腳下押著步子與她留了一段距離,看著就像要出去散一散心。
出了殿門,她又走了一段,似是到了無人之處才發覺他仍跟著,鎖著眉轉頭:“殿下跟著奴婢做什麼!”
頓了頓又道:“可是奴婢上回的話讓殿下記了仇……現下就來看奴婢的笑話了麼?”
“這什麼話!”寧汜心裡一慌,又有些侷促,“我是……我是心疼你。”
少女咬住薄唇,一語不發。
“你想往上爬的心思,我也明白。誰想做人上人。”他嘆了口氣,“可父皇現在已然這樣了,你才……十四歲,當真要為他賠上一輩子麼。”
他邊說邊緊盯著她,不敢放過她一絲一毫的神情。
她神情一瞬間的鬆動令他欣喜,可下一剎,她就又恢復了那份堅定,抬起頭來:“奴婢豈能辜負九五之尊!”
“那……”寧汜上前半步,“那若……若父皇……沒了麼?”
她神情一震,直驚得退了半步。
訝異地看一看他,她又說:“那自是要以新君為尊。”
寧汜一瞬裡惱到極處。
他自知她口中的“新君”是指太子,心底卻有一股勁兒不服地翻湧起來,想告訴她那可未必。
這幾日裡,他是未能見到父皇一面,可太子不也沒見著?每每到清涼殿問安,太子都如他一般只能在外殿候著。
他不合父皇的意,太子也未必就比他強上多少。
沉下息,他問靜雙:“倘若我有志坐上那位子,你可願意與我……”
“殿下謹言慎行!”她疾言厲色地打斷他。
他一滯,她的神色又緩和下來,姣好的面容上帶著幾許悲色,一步步走向他。
他不由自主地窒息,她伸出手,將一塊玉佩遞給他。
那塊玉佩顯是男子才會用的樣式,寧汜怔怔抬頭:“什麼意思?”
“殿下不該這樣一次次亂奴婢的心智!”眼前的少女忽而淚水決堤。
“如今既然殿下不肯放過奴婢,就請殿下莫教奴婢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