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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從容淡然,花傾觴就狼狽得多了。發黏著臉,衣服沾了灰,還踩了一腳泥。花傾觴將視線從自己被灰染髒的鞋移到白羽瀾的鞋子上,卻發現那人鞋子只是略微髒了點,起碼比她的要乾淨的多。
花傾觴沒來由得覺得氣憤,小跑兩步跟上了白羽瀾,她問道:“這在是做什麼?”
白羽瀾停下本就從容緩慢的步子,稍有些遲鈍地望著她,這表情說不上是陰沉還是淡漠,反正花傾觴和他大眼瞪小眼良久他也沒什麼表示。花傾觴還以為他這幅樣子是要說什麼,結果等了好半天,也仔細看著那有點姿色的小白臉好半天——氣氛不尷尬,就是有點古怪——最後就瞧到那唇還是抿著,黛眉卻微蹙了蹙。
看得花傾觴唇角一抽——丫的你是塊木頭啊?
花傾觴翻了個白眼,耐著性子問了他一句:“為什麼燒屋子?”
白羽瀾兀自向前走著,邊走邊道:“不燒掉屋子,蟲子腐蝕過的屍體就會腐爛,可能會帶來災病。”語氣淡淡。
花傾觴心說若是玄淵境有意滋事,那無論如何都逃不掉。她沒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道:“先前同我一起的那個姑娘,你見到了嗎?”
白羽瀾搖搖頭。
花傾觴的臉瞬間拉了下去,有些氣憤——氣憤自己為什麼莫名其妙在這裡浪費時間。她抬眼一掃白羽瀾,那人就在那兒靜靜地站著,也沒有要搭話的意思。花傾觴轉身就走,卻聽到身後傳來那平淡的聲音:“我可以幫你找找。”
花傾觴轉身道:“謝了。”
花傾觴前腳剛下樓,就聽到後面傳來腳步聲,她回頭看到的卻並不是白羽瀾。
一個瘦削的女人。
那一身白衣,此刻映入眼簾宛若鬼魅。
是銀宿。
追到萬福來了?花傾觴喚出粹意。這一次沒有絲毫收斂,紫光纏繞冷劍,殺意凜凜。
銀宿彎刀在手,揮刀的瞬間銀鈴聲驟起,與粹意撞出錚然轟鳴。
看來銀宿這是要殺定她了。
花傾觴凝眸,覺得幾招下來還可以。波光盪漾,在花傾觴揮劍的一瞬間銀宿冷笑一聲:“你也就到這了。”
剎那間,一股足以將人扭曲的巨大壓力浮現而出,花傾觴今日已經發動兩次“轉空”,已經不能再消耗了……難道要死在這裡嗎……
可是她還沒有鑄成破夢劍。
可是她還沒有研究好青魑。
可是她還沒有找到雲服媚。
……可是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