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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說道:“恩人今日救了我,日後我必定重金酬謝!”
聞言,北冥幽心念一轉,停下腳步,玩味地瞥了眼馮崇梁,問道:“你要我怎麼幫你?”
另一邊。
南宮瑾言的馬車已經停在了鶴城城門。
水阡墨和林元先一步下車,扶南宮瑾言。
“感覺怎麼樣?”水阡墨關切地問道。南宮瑾言現在面容白得像一張紙一樣,他覺得不太對勁。
南宮瑾言搖了搖頭。
林元站在一側注視著南宮瑾言,剛要開口,南宮瑾言突地掩面咳嗽起來,林元趕忙遞了錦帕。
林元擰著眉,說道:“前面就是崇德醫館,公子,我揹你吧。”
水阡墨看著林元拿出的繡著竹子的帕子,愣了一下。
他初見林元,還是風衍捎的南宮瑾言的話,將人帶到那兒的。他只記得當初白白淨淨的少年換他細挑的女子服飾後愈發地亭亭玉立,只是他不太說話,原本以為他是個木訥的,誰知見他與人談話有模有樣舌綻蓮花。如今看他跟南宮瑾言待在一起,只覺得跟換了個人似的。這小子果真是擅長偽裝,在他面前一副樣子,變作“婷兒”又是一副樣子,這麼多年抬頭不見低頭見,如今在一塊兒又是另外一種感覺。
這帕子還是當初他學琴劃破了手,水阡墨送的。
南宮瑾言搖搖頭。水阡墨剛回過神來,就看到南宮瑾言握著的錦帕上那刺目的紅色,他和林元皆是一愣。
醫館中泛著淡淡的藥香。
聶瀟文抓藥聞著入了迷,闔著眸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了。嶽欣然拿著書看著一行字發呆,倦意湧上心來。
“啊,是當歸!”聶瀟文聞了好久,一激動喊了出來。嶽欣然昏昏欲睡,醫館本就寂靜,她這麼一喊,書倏地脫手,她猛地伸手去接,剎那間清醒了不少。
抬眸,那白衣映入眼簾,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似是又從清醒到了昏沉。
然而三人都還未開口,一個年輕丫頭跑了進來,喊道:“姑娘,裴師姐已經到城門了!”
嶽欣然悵然若失,她有些侷促地回眸看了眼聶瀟文,道:“你先去迎師姐。”
聶瀟文會意,瞅了眼來的三個人,趕忙跑了出去。
嶽欣然引著他們向裡走去。穿過珠簾,是盡顯雅緻的佈設,珠簾外的屋子的牆邊放著藥櫥,裡面放的就是檀木書架,醫書藥房排放得整整齊齊,琳琅滿目。香爐中散發著帶有安神凝神作用的香,一張奢華的桌子放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