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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德承他就不信南宮瑾言見了聖上親賜的未來的妻兒會不動情。
方晴雨的母親生完她沒多久就過世了,本指望妾室生出個兒子,可惜也還是個女兒——方楚弈,妾室也不是個長命的,正室還在的時候就被百般刁難,好不容易懷了孩子,生出的還是個女兒,又是被婆家羞辱,沒幾年也被折騰死了。
方德承自那後就沒想過要再娶。結髮是聯姻,妾室是所愛,他也不是沒有荒唐過,可就是不想再成親了。方德承對待自己的兩個女兒是一視同仁的寵,將方晴雨寵成個頗有些嬌蠻的性格,方楚弈倒是聰明懂事,兩個女人性格相差甚遠,至今也沒穿出什麼不合的傳聞,一家倒還算融洽。
“這是南宮大公子。”方德承和緩地笑道。
方晴雨本想仔細瞧瞧他,沒成想一見他的臉,方晴雨就不敢看他了。
“瑾言哥哥。”本應當順理成章喊出來的稱呼,瞬間失了氣勢,方晴雨聽到自己的聲音覺得這樣不行,便抬起眼——叫他也看看自己。
剛剛方晴雨只見了個側臉。她悄悄地抬眸,卻見到南宮瑾言端著茶,神情淡淡地撩了她一眼——方晴雨立馬想到“驚鴻一瞥”,但又心生寒涼。他這是怎麼回事……方晴雨又看了看他,對方已然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
方晴雨見他笑了,雖是微微一笑,卻足以掀起萬丈波瀾,那派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然本就是令方晴雨目眩神迷的一點,這麼一笑,方晴雨當即受不了了——心跳更快了,面頰緋紅,更是,喜不自勝。
“嗯。”南宮瑾言在見到方晴雨時,心中五味雜陳。說不上討厭,但想到這個女子是和自己有一紙婚約,就無論如何也提不起多高的興致——即便對方的確是個如花似玉的美人。
方德承胸有成竹地瞧了南宮瑾言一眼——那雙溫潤的眸中分明是無波無瀾,一如朝堂之上果決進言的平靜、冷靜、淡薄。
南宮瑾言——方德承幾乎是咬牙在心中默唸著這個名字。
“既然令千金在此,就方便一些了。”南宮瑾言說道。
方德承眉間的“川”字越來越深,他道:“瑾言指的是什麼?”
一股威壓不動聲色地蔓延開來,南宮瑾言漫不經心地摸了摸右手的玉扳指——細細看去,扳指不僅成色極佳,光滑瑩潤,雕刻的紋案更是精巧得令人歎服龍角與龍鱗極其清晰,實為點睛之筆,叫人一看便足以辨別那是條龍。未雕刻出來的部位宛若隱在雲中。這樣的極品戴在那白玉一般修長無暇的手指上,叫人瞬間移不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