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鷗淡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她徑自坐下,也不打算動了。
雲服媚見狀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杵在原地,盡是悔恨。她又回到鶴城了,南宮大公子明明把她帶回了京城,她卻又跑來了——離開他跑來了。
雲服媚看著安然坐著的花傾觴,那如瀑的微卷長髮垂落在肩側,銀簪斜斜地彆著……美得像是精怪——她連這個人究竟是誰都不清楚。想來諷刺,雲服媚只覺自己愚昧,客死他鄉的場景不由得在腦海中浮現。
門被推開,那動靜大,令出神的雲服媚嚇了一跳,隨之而來的是田星悸的笑聲:“喲,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田星悸掃了眼破碎的杯盞,笑道:“花老闆扎眼得很,我怎麼沒看到呢。”
花傾觴巋然自若,她隱約察覺到幾分迫人的凌厲,眸光移至雲服媚的指尖,應道:“來都來了,何故說這些?”
田星悸拂袖輕笑:“噯,這怎麼能渾在一起說呢,早聽聞花老闆勢頭猛,沒想到竟會瞧得上我這小小的酒樓。”
“倒還真沒看上。”花傾觴指尖輕點桌面,笑得恣肆,“我那酒館跟萬福來是沒法比的。”
田星悸沉默了,他走到二人中間的椅子旁,將椅子拉出來做了,朝白羽瀾使了個眼色,白羽瀾帶著那群人走出門,田星悸垂眸看著桌面,忽然像是意識到什麼一樣,回頭道:“白羽瀾?”
已經走至門外雙手握著把手正欲將門合上的白羽瀾停下了動作,三分疑惑七分寡淡地注視著回眸瞧他的田星悸。
“你……進來。”田星悸看著白羽瀾,滿心的恨鐵不成鋼。怎麼這人時而伶俐時而愚拙的,瞧著年輕卻是一副老古板模樣。
白羽瀾頷首,進門後將門關了,自然而然地抽出椅子坐下。
田星悸眼睛不禁瞪大,長長撥出一口氣……白管事白管事,算了算了……你坐就坐吧。
白羽瀾神色平靜,對面的花傾觴手掌撐著下巴瞧著這一幕,看著這古板掃了她這邊一眼時不禁失笑。
“當初的花家也不過是做布匹生意,沒人料得到花家絲出世,誰都沒察覺萍蘭名不見經傳的花家能掀起這般波浪。”田星悸很快端正了神情,道,“花老闆手腕夠硬。”
花傾觴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已然握在手中的紫花手鍊,沒回話。
“花老闆既然能在眾多商賈手中奪得田地,何苦你我不能聯手將酒水買賣做大呢?你說是吧,花老闆?”田星悸道。
花傾觴頓了頓,末了,將手鍊套上手腕,揚眉一笑,說道:“怎麼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