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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中三兩杆翠竹經雨,竹色愈濃,時低時高。
她微微將傘往後斜了斜,蔥白的指抬起,彷彿是隨意點了其中身量最高的那名侍衛:
“就你了,你來幫本宮把這些提盒搬回去。”
話罷便徑自扭身離去,只留那清軟嬌柔的話音繚繚繞繞,酥麻麻縈在三名侍衛耳畔。
那名被選中的侍衛也並不多言,三兩步便提了東西跟上長公主的步子。
隨她一路進了院門,上了迴廊,裙裙一五二而七巫二八依製作本文每天更新行至客房門口,而後在她的授意下將兩手的提盒送進了門。
身後的隔扇門卻在他轉身之際,已然被長公主嚴嚴實實掩上。
小娘子閂好了門,旋身飛撲進這高大男子的懷抱,竹青裙裾翻騰滾成一朵花,絲毫不顧二人身上衣衫被彼此沾溼。
她一雙玉臂死死摟住男人勁韌瘦窄的腰,埋頭在他懷中深吸一口,哭音終於伴著吐氣一道,顫顫洩露:
“裴時行。”
她喚他的名,話裡是前所未有的繾綣情態。
那頭戴斗笠的男子原本只露出一個清雋的下頜,此刻卻終於叫元承晚望見笠帽下那雙清銳的眼,正徐徐蘊了笑意。
男人揚手解下斗笠,生怕水點子落到她面上。
“狸狸,是我。”
他終於剋制不住將懷中的小娘子一把撫按到胸膛,誰的思念也不比誰少半分半毫。
元承晚的身形被這肩寬腰窄的高大男子完全覆住,連燭火映出的影子亦糾纏在一處,仿若嵌連作一個人。
她主動踮了腳,用柔軟的唇來密密傾訴自己的思念。
裴時行也更深地埋覆下去,同她在這一片冰寒的觸感中接了個漫長又炙熱的吻。
雨聲鳴簷,急而驟地刷打過窗邊綠葉,可再大的風雨也潑不滅滾燙的乾柴烈火。
男人一身侍衛衣著,二人唇齒相依,事態漸漸控制不住,他身上仍披著蓑衣,水澤已將兩個人的衣衫都浸潤、溼透。
元承晚在他火熱的唇舌下被窒的芙蓉面紅透,卻仍是不滿足於此。
一雙柔軟的小手胡亂地攀上他寬闊肩背,使力撕扯。
那手心帶著燎人神智的熱度,終於將裴時行欲要慢慢同她敘話的所有理智,全都撕毀殆盡。
緊緊掩閉的房門遮蓋了一切聲響,所有的思念和急切都被無聲交|融在一場急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