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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這些形式?關鍵時候互相能頂著不就行了,平時哪有那麼多講究?”劉皓坤仍然不覺得兩人的相處模式有什麼問題。
“你不講究,景勳呢?他也和你一樣不講究?”鄒靖反問:“如果他真像你一樣滿意,又為什麼要和你離婚?”
劉皓坤愣住了。
“可他從來也沒在我面前表現過不滿呀,我以為......他也該習慣了才是。”劉皓坤喃喃重複。
“這什麼邏輯?沒表現就等於真的沒有?口是心非可不光是女人的特權。”鄒靖無語了。
“不不不,你不瞭解他,他不是心裡能藏事的人,要是他真像你說的那樣,我一定能看的出來,可是這麼多年一切如常,沒有絲毫半點勉強,這不可能是裝的。”
劉皓坤辯解,等他自己說完這些,卻忽然覺得心底透上了一股寒氣。
景勳是真的不在乎。
究竟是不在乎這樣在常人眼中不正常的夫妻關係,還是......不在乎他劉皓坤呢?
如果把時間線拉長,回到最初兩人結婚的時候,那時兩人形影不離,一時一刻都捨不得分開,他只當沸點不會持久,總要轉成溫吞,激情和依戀都在歲月的流逝中逐漸被消磨了,如果非要細究一個節點,大約已經是兩三年前。
兩三年前。
“三年前我就提過離婚,只是當時,情況.....不合適。”景勳的話忽然出現在腦海,劉皓坤一屁股坐在地上,連呼吸都結了霜。
“完了......徹底完了......”他囁嚅著,整個人都陷入了恐慌。
劉皓坤以為景勳的背叛對他來說已經是不能承受的重擊,卻沒想到還有更殘忍的現實在等著他,景勳可能......早就不愛他了。
他開始艱難的在模糊不清的記憶裡搜尋,他之所以對三年前的那場平淡如水的爭吵還有印象,是因為那天正好碰上春熙市百年難遇的大暴雨。
劉皓坤的車陷在水坑裡拋了錨,枯坐著等了兩個多小時,排水系統才終於消化了這場瓢潑。
好不容易發動了車子準備回家,結果開出去不過兩百米,發動機就又罷了工。雨勢雖然小了一些,但並沒有放晴,劉皓坤罵罵咧咧的冒著雨開啟前蓋檢視,看了半天除了把自己澆了個透,並沒有得出什麼有用的結論。無奈之下只能打了保險公司電話,緊接著繼續枯等。
那天折騰到很晚,劉皓坤沒帶傘,車被送進了家附近的修理廠,於是他又淋著雨回來,原本白天事情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