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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龔越率性的同他告別,邁出了兩步忽然又拐了回來,神色古怪的湊到他耳邊說:“晚上關好門,除了我不準再和別人酒後亂性!”
騰得一下,景勳的酒勁兒全上了頭,整個人徹底熟了。
龔越大笑著離開,看著他瀟灑的背起揹包踏上歸途,轉身帥氣的衝著他招手,景勳聽見心底有個聲音對自己說:快了......
人生中第一次,景勳開始對還沒到來的每一天充滿了期待。
為了學畫畫,景勳改了營業時間,原本上午小店就沒什麼生意,乾脆就閉門謝客,調整到了下午兩點才開門。剛開始時他和朱承鶴有些生疏,有點摸不透他的喜好,私心裡他是想待的時間越久越好,但又拿不準老爺子會不會嫌棄他耽擱時間。後來試探了幾回,景勳發現無論自己來早來晚,耗的時間長還是短,朱承鶴通通無所謂,不得不說什麼老師帶什麼學生,這一點和龔越的灑脫隨性倒是相得益彰。
慢慢的景勳放鬆下來,為了儘可能多的爭取到學習的時間,他每天六點出門,七點半準時趕到,等中午吃飯前才走。每天差不多四個小時,風雨無阻,雷打不動。
處久了發現朱承鶴的教學方式完全是散養,學不學全靠自覺。其他的徒弟情況也和景勳差不多,偶爾也會遇上一兩個同門的,慢慢的也都熟悉了起來。
起初朱老頭以為他是一時腦熱。直到三個多月過去,景勳成了他名下最刻苦的學生沒有之一,老爺子終於對他有了幾分興趣。
或許經歷的考驗太多,景勳的性子有種超過年齡的沉穩,特別沉得住氣。嚴格說來朱承鶴這幾個月根本沒教過他什麼,從他進門第一天起,就只扔給他一堆工具顏料,任務很簡單,就是畫色譜。
當然不是照本宣科的對著書畫,朱承鶴的要求是,儘可能窮盡所有顏色,色差越微弱越好,很有點將電腦裡面的漸變色靠人力逐一呈現出來的意思。
這項工作不僅費時費力,而且特別枯燥乏味。天天對著畫板塗塗抹抹,如果沒有特別好的耐性,幾乎很難堅持下來。而他不僅堅持下來了,竟還從中找到了意趣。有天天氣不錯,藍天白雲清晰分明,景勳對著掛在空中的那一片棉花,最後竟畫出了整整三板飽和度不同的白色來。
“怎麼樣?我眼光好吧?”龔越手上端著個茶碗,注視著院子裡還在跟顏色死磕的景勳,一語雙關的對朱承鶴說。
自從景勳開始學畫,陪房丫頭自然不配阻擋大少爺追求夢想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