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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勳忽然伸手緊緊的抱住了他,像是瀕臨溺死的人,抓住了唯一的一根浮木。
龔越自認為解除了男朋友心中的憂慮,連帶著自己也放鬆下來,和重點客戶打了一晚上機鋒,確實也是累了,他匆匆洗漱了完畢,就抱著景勳一起睡下。
景勳在黑夜裡聆聽著他安穩的呼吸,輕輕在他的胸口蹭了蹭腦袋,心裡難以遏制的升起了再試一試的強烈渴望。上一次......儘管細節模糊不清,但景勳確定過程是美好的。
雖然明知那可能只是一次意外,事後他也曾自己嘗試過,證實了並沒有奇蹟發生,可是至少,這說明還是有可能的吧?年少時漫長求醫無果,景勳本能的牴觸醫院消毒水的味道,而現在他卻不忍放棄這一線生機,況且龔越說了願意等他,哪怕再難,或許還可以努力的再試一次呢?
景勳暗暗下定了決心,虔誠的在龔越的胸口,印下了一個吻。
在很多難以逾越的困難面前,憂慮只會加重壓力,只有行動才能緩解焦慮。無論是景勳還是龔越,第二天醒來心情俱都明朗了許多。
兩人去了近郊爬山,晚上在山頂露營,次日看了日出才回來。
吃過午飯龔越送景勳去機場,心裡感慨異地戀真是令人dan疼:“我必須把總部搬到春熙市去。”
“別給我拉仇恨值了吧?”景勳哭笑不得的打趣:“真那樣的話梁總恐怕會追殺我。”
“敢逼逼就炒了他,怕個卵!”龔越端出老闆的架子來。
“龔大師,你一年到頭在這裡也待不了多久吧?何必白費功夫。”景勳勸著,準備過安檢。
龔越一尋思,自己的工作性質的確都是在到處跑,看來短時間內想要和對方保持同步屬實是有點困難,不禁苦下了臉。
“我走了。”景勳沒他那麼傷懷,雖然不能天天見,一週一次的頻率也不算低了,在他看來還夠不著異地戀的標準,況且他還惦記著求醫問藥的事情,於是顯得十分灑脫。
龔越再次為自己的地位感到深深的憂桑,目送他上了飛機,認命的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寒來暑往,轉眼又是一年。
小店裡的生意依舊不好不壞,在朱承鶴的指導下,景勳已經能夠完成一些令人滿意的作品。前不久在朱老頭辦的畫展上,他後來重新執筆另繪的帆船酒店,居然被人以八萬人民幣的價格買下收藏,景勳心裡知道多少是沾了朱承鶴的光,但第一次將自己的夢想變現,依然令他興奮了很長的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