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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剛到嗎?
她並不瞭解他,而且,這是?她第?一次和他一起出去。
單獨,只有他們。
薄唇輕抿,餘光落在男人肩上泛著細小水珠。
她彎唇笑,點頭應著:“那我們走吧。”
陳惟朔懶洋洋地‘嗯’了聲,邁著長腿跟在女孩身旁,側眸說:“先去吃早飯吧。”
聞言,程紓腳步頓了秒,視線落在仍顫著繃帶的手指。
好像沒重新包紮,繃帶顯得?極為鬆垮似乎下一秒便會脫落,總感覺比昨晚更嚴重了點。
視線收回?,眼神裡卻是?止不住地擔憂,她搖頭,說:“先去醫院。”
“沒事兒。”眼神對上女生?眸色,陳惟朔不自在地輕‘咳’了聲。
程紓仍是?搖頭:“還是?先去醫院吧,早飯等回?來再吃。”
她態度很倔。
陳惟朔總有種感覺,覺得?這才是?真實的她。
過了會兒,他點頭,唇角噙著笑意,拖著嗓音地附和著:“行,聽你的。”
簡單三個字,便已經讓她暗喜很久。
落在耳鬢的碎髮遮擋著泛紅的耳垂,程紓抑住狂跳不止地內心,溫聲應下。
時間不早不晚,上早課的同學早早便打?了上課鈴,而賴床的人此時仍在床上睡著懶覺,偌大的校園只有部分?早起運動和實習的人。
兩人步調一致,靜靜地走在空曠的校園內,耳邊只有腳踩落葉發出的碎裂聲響。
鼻息間是?清塵瀰漫的塵土氣?息以及男人身上淡淡散發的味道,周遭隱隱散發著曖昧的氣?息,好似一片海域,她逐漸沉淪。
剛到校門口?的時候,正好一輛公交楊馳而去。
許是?私心作?祟,程紓抿了下唇,詢問道:“不然我們打?車過去吧,也快一點。”
陳惟朔沒意見,隨口?應著:“行。”
話?落,程紓聽著男人的嗓音,神色疑惑地看去。
她問:“嗓子好了嗎?”
昨天晚上聽得?時候還很嚴重,怎麼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