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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惟朔微仰著身子,回?握著眼前溫熱的指腹捏了下,漫不經心道:“行,先吃飯。”
話是這樣說,可埋頭吃飯的時候,程紓扔感覺身旁又道似有若無?的視線盯著她?看。
這頓飯她?吃的面紅耳赤,到最後甚至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生怕會像昨天那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些什麼。
從食堂出來之後,早上經停的雪又下了起來,瀰漫著白霧的天色飄著如顆粒般的雪花。
程紓仰頭望天,眨眼的瞬間正好一片雪花落在了睫毛上,透過眼前模糊的視線,她?悄悄側頭看了眼身旁緊挨著的男人。
像是夏日炎熱的教室,頭頂風扇吱呀吱呀的轉著,講臺上老師講課的聲音宛如催眠神?曲,四周同學?都有氣無?力地趴在桌上。她?拿過指尖扣爛的草稿紙,褶皺的洞口抵在右眼,一隻眼緊緊閉著,隨著陽光灑下的軌道,她?望向窗邊微弓著背的少年。
她?從沒想過,腦海裡幻想的場景會有一天視線,還是在冬日的雪地。
兩人走?的很慢,崎嶇的道路被雪勞勞覆蓋,周遭很靜,仔細聽還能聽到腳踩雪發出的悶響聲。
來往的主路被踩得很實,陳惟朔瞥了眼,拎著女孩換了位置,俯身低問:“下午有課嗎?”
溫熱的喘息落在耳廓,程紓本能歪頭,說:“沒有,你下午有課嗎?”
陳惟朔咧著唇:“沒。”
“排球隊那邊還要去嗎?”
“不用,結束了。”
嗯……
程紓抿唇想了想,撒嬌似的往男人懷裡蹭了下,溫聲說:“快考試了,我下午想去圖書館複習,你去嗎?”
估計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喜歡的女孩抱著自己?撒嬌,陳惟朔也不例外。
狹長?的眸色發黑,他緊緊攬著懷中女孩,扯唇悶笑:“邀請我呢?”
半張臉完全藏匿在圍巾下,程紓羞澀地眨著眼,輕輕點頭又問:“嗯,那你去嗎?”
“去。”話落,他隨之停下腳步。
抬起的腳微頓,程紓有些不解地看向他。
還沒來得及張口說話,耳邊響起男人漫不經心的嗓音:“圍巾扯下點,看看傷口。”
傷口?
程紓狐疑地看他一眼,指尖撫著毛茸茸地圍巾,仍是聽話的將嘴巴完全漏了出來。
她?小聲解釋道:“沒破,就是昨天……磕到了。”
“是沒破。”陳惟朔捏著女孩下巴俯身湊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