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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事,白皙的頰邊也在此刻染上明顯的紅暈。
儘管男人?看不見,她還是害羞地將臉埋在領口中?,被遮住的嘴巴連帶著嗓音也發悶。
“等你回來再?說吧。”
直到女孩臉皮博,陳惟朔也沒再?繼續,怕再?逗下去直接不理他。
“行。”他咧唇笑,耳尖聽到對面緩緩傳來呼嘯的風聲,問:“在陽臺?”
程紓心中?一驚,不禁有些詫異。
她明明把聽筒捂住了,還有聲音嗎?
“嗯。”沒有掩埋,直接承認。
陳惟朔無?奈歪著頭:“進?去吧,別?感冒了。”
指尖緊緊扣著欄杆,她慢吞吞點頭:“那我掛了。”
“成,晚安。”
“晚安。”腦海裡瀰漫著男人?又低又啞的嗓音,在電話結束通話的前一秒,她忽然有些不捨,也意識到這次分開再?見面估計又要將近半個多月。
“陳惟朔。”再?電話結束通話之前,她張著乾裂的唇,忽然開口。
電話對面明顯愣了秒,尾音隨著絲絲電流傳來:“嗯?”
泛白的指尖緊緊攥著手機,她強抑著內心的慌亂,說:“祝你比賽順利。”
不要再?受傷了……
她知道排球這項運動受傷是難免的,對面拼盡全?力打?過來的球,不管多偏也要僅自己?最大的努力接著,看比賽的時候常見每個隊伍裡的自由人?,因為接球而整個身影全?然埋沒在觀眾席中?,劇烈的撞擊單是看著都疼。
自由人?都這麼拼盡全?力,更何況一個隊伍的他們,一場比賽下來胳膊手指腫已然是常態。
只是,她承認自己?有點自私。
上次見過他受傷腫脹的手指,她就不想再?讓他受一點傷,太疼了。
電話結束通話後,耳邊只剩狂風的呼嘯聲,她慢吞吞取下耳機,直到寒風順著領口溜進?,她才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宿舍內曲夏如剛洗漱好,正準備最後的收尾階段。起?初程紓也不理解,頂多去半個月,她為什麼會收拾整整一下午,但當她看到衣櫃、桌面以及床上都堆落著各種?衣服,沒有一處不是凌亂的。
望著好了沉重的兩個行李箱,她忍不住問:“你帶了多少身衣服?”
“不知道。”曲夏如搖頭:“反正把我認為好看的都帶過去了,冬天衣服厚兩件羽絨服都塞滿一個行李箱,沒辦法,我只能多帶點內搭,到時候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