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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傘等著白起,傘下還站著一個女孩,正是林夏。
“滾!”狩低聲喝著,把林夏往大雨裡一推隨即收起傘轉身上車。
此時衝鋒車從地庫裡駛出,與狩的這輛車一起,向著遠方的城市駛去。
林夏氣得在大雨中跳腳:“有點風度行嗎?給我留把傘會死啊?!”
一把穹廬般的大傘罩在林夏頭上,遮攔住了冰冷的雨水,可靠而溫暖。
“你這招惹的都是什麼人啊?!”林夏劈頭蓋臉地質問白起,“再給我惹這種事您老人家就搬家得了!我真是賠不起了!出門前剛剛化好的妝耶,現在全都花了!”
白起沒有還口,任憑林夏斥責著自己。他打著傘,手裡夾了一支菸,另一隻手還提著那口鐵棺,雨水敲打在上面叮咚作響。他最近吸菸太多了,臉色比以往還要蒼白。
“喂!怎麼不說話?啞巴啦?!”林夏忽然感到白起今天有點不對勁但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口氣依然強悍。
白起也不回答,把傘交給林夏,提著鐵棺走進大雨裡。林夏愣了,傻站在原地望著他離去。
大雨傾盆,天空和地面彷彿被無數的白線相連,相距三五步視線就已經模糊,只能看到一個隱約的黑影,提著那口沉重的鐵棺,像是個孤獨的送葬人,低沉的古歌傳來,蒼遠而悲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林夏想起了那首歌,她曾在紫弦的夢境中聽白起唱過,聽白起說,那是他曾經唱過的歌。她認識白起一年多了,今天第一次感覺白起像個人。人有血肉,有感情,會高興也會難過……
林夏沒來由地嘆了一口氣,舉起黑傘追了上去,在齊腳踝的水中奔跑,趕到白起身邊,把傘舉到他頭頂上。
“看我幹什麼?本姑娘願意去哪兒就去哪兒,願意給誰打傘就給誰打傘!”林夏扭開頭,避開了白起深藍色的眸子,低聲嘀咕,“煙都熄滅了還叼著,耍什麼帥啊……”
白起也微微嘆了口氣,把被雨水打溼的香菸扔進了積水中,紙菸順著水流的漩渦沉了下去。
天上地下,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了傘中的一男一女。
很快這個微妙的狀態就被打破了,雨幕中響起了汽車笛聲。兩道朦朧的車燈由遠及近,一輛黑色的賓士老爺車在積水中漂亮地甩尾,停在兩人面前。
“小夏妹妹,我們又見面啦!”
狐狸精!林夏心一沉,差點把傘扔進水裡。
副駕駛上的阿離大聲衝兩個撐著傘的落湯雞招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