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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滿西府海棠的院落內。
落日餘暉渲染了整個天空,與海棠花樹交織成一幅鮮豔瑰麗的油畫。
最顯眼的便是旁邊那巨大的金絲籠,被夕陽鍍上一層奪目耀眼的金光,華麗堅硬的籠身,透著禁忌危險的質感。
一雙纖白的小手用力攥著籠條,少女天鵝頸微微向後仰著,紅唇艱難溢位來句:“你到底知不知道,誰才是金絲雀——呀?”
尾音忽而變了調般拉長。
站在身後的男人掌心覆在少女手背,輕輕掰開她的指尖,聲線徐徐:“容懷宴是顧星檀的金絲雀。”
“顧星檀是容懷宴的金絲籠。”
顧星檀:“……”
怎麼辦。
對這個答案有點滿意。
滿意到容·金絲雀要玩野戰加囚禁play都想寵著他。
畢竟是,她的金絲雀,不寵著還能怎麼樣。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動作忽然止住。
聲音繚繞著剋制的啞,“沒套。”
顧星檀看不清楚身後容懷宴的表情,霧濛濛的眼瞳望著天邊如火燒灼至海棠花樹的夕陽餘暉,腦海中浮現出他那幅《暗自心動》的畫作。
初見那日,好像也是這般。
真巧呀。
所以——
“容懷宴,我們生個寶寶吧。”
成為一個真正的家。
只屬於他們的家,誰都分割不開。
容懷宴難得沒反應過來,漆黑眼瞳閃過意外。
寶寶?
下一秒。
顧星檀把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掌心,覆到小腹,恍若隨意。“你說寶寶會像你,還是想我?”
容懷宴終於意識到顧星檀不是一時興起。
“你不是……”
沒等容懷宴開口,顧星檀已經沒了耐心,催促道:“快點快點。”
“現在懷上,明年春末夏初就能生!”
容懷宴被容太太這‘猴急’的模樣逗笑,從身後半攬著她,低低一笑,“怎麼辦,我有點緊張。”
“容小變態都沒力氣了。”
哪裡沒力氣了?
這不是精神的很,比往常更精神。
信口胡扯。
顧星檀拽著男人襯衣領口,扭頭乾脆利索地吻了上去。
管他是真沒力氣,還是假沒力氣,總之,行動派容太太決定好了,就立刻付諸於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