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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得嬌豔
話將將落下。
容懷宴也不等她回答,原本停在布料邊緣修長指尖將少女那一身白色浴袍解開,隨即打橫抱起,徑自進了浴室內。
男人身上透著幾分綺麗感黑色襯衣貼著少女雪白肌膚,暗淡光影之下,莫名勾纏著令人血脈噴張的旖旎風光。
對話聲夾雜著淅淅瀝瀝的水音:
“我洗過澡了!”
“沒洗乾淨。”
“誰沒洗乾淨啦?我還用玫瑰精油泡了,你聞聞,香不香?”
“野男人味。”
容懷宴鴉羽般的眼睫染上幾分潮溼,越發漆黑如墨,隨手關閉了花灑。
而後將那隻伸到自己面前的雪白藕臂壓入水中,語調淡而清晰。
意思明顯。
就是得再洗一次。
顧星檀哽了秒,放棄掙扎地往水裡一泡,整個人仰倒在他懷裡靠著,一副耍賴的模樣:“對,就是你這個野男人的味兒。”
怕這位表面謙謙君子,實則心機深沉的記仇精又舊事重提,她仰著臉,若無其事地把話題重新引到了對自己有利的一面: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不會是真調查了吧?”
“為白月光?”
容懷宴半閉著眼眸,抱著少女柔軟綢滑的身軀,清冷矜貴的男人,此時略顯怠懶慵散地靠在浴缸內。
浴缸幾乎漫溢的出來的溫燙的熱水之中,修長指骨不經意貼著擁雪成峰的半弧末端。
眼睛半闔著,似是閉目養神。
漫不經心地發出一個音節:“呵……”
什麼意思?
嘲諷她?
顧星檀轉過身,用纖細軟嫩的雙手捧了一捧洗澡水,沒好氣地潑了他一臉。
下一刻。
隨著那雙眼眸睜開,水珠順著男人薄涼鋒利的眉骨,一滴一滴掠過燈光下格外清晰的那道貫穿喉結的白痕,最後濺到水面。
朦朧間,他那張清雋俊美的面容覆上了一層瑰麗的靡豔。
隔著細密水珠靜靜看她。
顧星檀理直氣壯,比池水還要瀲灩的桃花眸微微揚起:“你說我可以興師問罪的。”
把恃寵而驕拿捏得死死的。
全然沒在意,剛才隨著她動作,那捧嬌雪顫顫地落入男人掌中。
在容太太面前,容懷宴向來直面自己的生理反應。
一雙修勁有力的手臂,用力箍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