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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陵也是個怕苦的小殿下。
小殿下有次落水,喝了很久的藥,每次都要許扶斯千方百計的去哄,才肯心不甘情不願的喝下,喝下後就埋在許扶斯懷裡,怎麼都不肯放手。
軟綿綿的說他最討厭喝藥了。
記憶混雜,一時之間,許扶斯真的無法判斷,到底是真是假了。
但是真是假他也不想管了,總歸是要不了命的,況且謝陵已經發現了他。
許扶斯倒沒想過要逃。
他就兩張臉皮,真的臉皮給了假名,假的臉皮給了真名,他沒被謝陵找到,全靠著系統塑造的讓人無法懷疑的身份,以及這張臉。
逃能逃到哪兒去?
兩個馬甲都被扒出來了,除非他能找個沒有人的地方隱世,但出城去找那樣的地方也要通關文牒,更別說,他就不可能忍受那樣的生活。
鬧市取靜是風雅。
深山取靜,許扶斯覺得自己不太行。
他讓李笑回去了,自己在臥房裡坐了很久,深夜的時候,他察覺到府邸多出了很多窺視的目光。
他們隱藏在黑暗的角落裡,注視著他的房間,包圍了他的四周。
許扶斯摸出信,想寫什麼,但最後,他放了回去,吹熄了燈,上床睡覺了。
第二日,殿試宣佈了結果。
葉子辛狀元,牧子非榜眼,李笑探花,二三甲偶有調動名次的,卻並不多。
鴻臚寺的官員帶著他們走了一遍章程,期間滿意的點頭,這滿意,大都是衝著青山學院的學生去的。
誰不喜歡氣質佳風骨好的年輕人呢?多養眼啊,看著一片走過來,規規矩矩的,沒有任何錯漏,坦然又從容,對比起其它小心翼翼拘束無比生怕自己出了錯的考生,讓人印象好了不少。
二三甲留在殿外,一甲入殿面見聖上,進行拜禮,直到拜禮結束,才離開皇宮。
踏出南宮門,眾人卻見一匹烈馬疾馳而來,從他們身邊掠了過去,直接入了宮門。
馬上的人一身顏色深沉的黑衣,全身透著凜然的森冷之氣。
“那是誰?”李笑不由得好奇起來。
榜眼牧子非說:“那是陛下的貼身侍衛,傅一。”
自古以來,科舉有個習俗,狀元,榜眼,探花是要打馬遊街的,而今榜已掛上,葉子辛他們也要騎著馬,遊一遍街道了。
等到遊街結束,受夠了京城人民群眾的歡迎,這才各回各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