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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步,跪在床邊,把自己的小箱子放下,伸出手去把脈。
這次把脈順利許多,一柱香之後,鐘太醫起身,退後兩步,神色凝重,拱手道:“陛下的身體……實在不太樂觀。”
換作別人,必然是不然敢這麼直接的,但鐘太醫進宮不過兩年,還留著在外面的習性,他只猶豫了一會兒,便說:“積勞成疾,心鬱結病,髒肝有損,還染了風寒……”
“這可怎麼辦?”趙福德忙問。
鐘太醫說:“暫且主以藥補身,食療為輔,切記注意陛下的情緒,陛下思慮過多,鬱氣過重,讓陛下多愉悅之事,才能緩解這沉積的鬱氣,不然,只怕是……”
“我知道了。”
許扶斯低頭打斷鐘太醫的話,低聲道:“下去吧。”
鐘太醫看向趙福德,趙福德連忙揮手,“還不快走。”
鐘太醫這才提起藥箱,道:“我這就回太醫院,將藥材調好送過來。”
說完就快步離開了。
“趙總管,去讓人做點吃的送過來吧。”
許扶斯看向趙福德。
趙福德連勝說好,忙下去去吩咐御膳房了。
許扶斯坐在床邊。
謝陵正枕在他的膝蓋入睡,蜷縮成一團,像只蝸牛一樣,兩隻手抓著他的手,扣得緊緊的。
他用另外一隻手輕輕拉過來被子給謝陵蓋上,然後自己靠在床頭,也睡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趙福德剛好把飯菜送來,但是謝陵依舊還沒有醒來。
趙福德唉聲嘆氣的,“殿下已經三天的時間沒吃東西了。”
許扶斯把謝陵抱了起來。
謝陵的身體三天沒有進食,所以很輕,但他很警覺,許扶斯抱他起來的時候,他就清醒了。
黑色的眼眸有些放空,他下意識攥緊了許扶斯的手,就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樣。
許扶斯將他放在椅子上,嘗試性的抽出自己的手,抽不開。
他笑著看謝陵,哄著道:“殿下先放開我好不好,已經三日沒有吃過東西,再這樣下去,身體會受不了的。”
謝陵這才慢慢鬆開手,正要放開的時候,他又一把抓緊。
趙福德將熬得再好不過的瘦肉粥遞過來,舀了一小勺子,“陛下,吃一點吧。”
謝陵閉緊了嘴唇。
趙福德說:“陛下你聞聞,可好聞了,這粥裡面的肉,嫩得很,一嚼就碎。”
他說著,勺子又往前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