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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門罰跪,也沒給個理由。不過我想,應該是柔離去跟他告了個狀。反正解釋也沒人會聽,來吧,跪就跪!
一夜過去,我很後悔自己那份骨氣……
大雪覆蓋清鴻山,與遠處白雪皚皚的山峰連成一片。我垂著腦袋,渾身泥濘,狼狽不堪,極寒積雪涼得骨頭都快碎了。滄瀛神啊我的老祖宗,你在保佑我的路途上撲街了麼?
仙家弟子們自顧自地飛行,連個同情的眼神都不曾投給我。
修仙果然難,淡化七情六慾,換個說法也就是冷血心腸。我正自己連呼吸都快沒了力,只聽見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從熠燿殿內逐漸傳出:“……她這般資歷,只會闖禍,真是氣煞我也。神尊,此等雞毛蒜皮之事,自然不必由您插手,我這就去把這孽障帶走……”
緊接著,幾個人影靠近。我下意識抬頭。跟在後面的是師傅、師伯,以及一群德高望重的仙者。走在前方的三人中,左邊是之前見過的桃花眼凌陰神君,右邊是白髮尊者,應該是太師尊。
而中間的人竟是……
那個青年站在玉階上,面板雪白,身長寬肩,穿著曳地玄藍華袍,長髮深水溪流一般覆蓋長袍,兩側顴骨上有水流型神印。
他只是靜站在那裡,已變成萬里雪景中唯一的顏色。
竟是他——那個一直出現在幻境中的青年。
我呆住了。他為何會在此處?
一陣寒風吹過,他的黑髮飄逸如雲。他冷冷看向我的雙目,更是幽深猶如滄海。
這時,師父道:“洛薇,發什麼呆?還不趕快給太師尊磕個頭!”
“見、見過太師尊。”在磕頭方面,我一向勤快得很,立馬照做。
“起來。”
說話的人並不是白髮尊者,而是中間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