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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洋洋的:“你是第一次?”
我抬起眼,試圖掩飾自己此刻不受控制的慌亂心跳,我腦子裡亂糟糟的,正在不斷糾結到底該回答“是”還是“不是”時,秦燼的眼神卻似乎早已看透了我的窘迫,並從這漫長的沉默中找到了答案。
“第一次就算了吧。”秦燼說,“沒必要這麼草率,留給更值得的人吧。”
我像是頓時被人從頭到尾潑了一盆涼水,我完全沒想到秦燼繞了一大圈,一上來開口說的只有拒絕的話。
“你……”我沒什麼底氣地反問,“第一次怎麼了?礙著你了?”
“我的確不願意找處,主要是怕麻煩。”秦燼一臉閒散,興趣缺缺的模樣,他手裡把玩著那隻玻璃杯子,說出來的話卻異常無情。
“照顧不了,負不起責。”
我硬邦邦地擠出幾個字:“我不需要你負責。”
其實我想問的是,既然不願意,為什麼又要帶我回來。
但我最終沒有把話說出口,那樣太難堪。
“嘿。”我晃了晃杯子,看著奶白色的液體在杯壁上留下一圈印跡,“你這是偏見吧?”
“倒也沒有。”秦燼說,“怕你痛,我也有點緊張。你還有什麼別的要求嗎?”
“比如?”
秦燼語氣宛如例行公事:“比如需不需要我給你口,比如前戲多久比較好,比如期望的次數是幾次,當然套是肯定會戴的,這你放心。”
“你……”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沉默了良久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實在是因為難以啟齒,只得乾巴巴地道,“上床前還非得這麼查戶口似的盤問?”
秦燼挑挑眉:“那難道等做到一半再問?豈不是更尷尬。”
我:“……”
“你給別人口過?”我突然抓住了重點。
“沒。”秦燼回答地很乾脆。
“那我說了你就會給我口?”
“不會。”秦燼笑了笑。
“那你問了還有什麼意義?”我表示自己完全無法理解。
“還是那句話,總不能做到一半再問吧。”秦燼相當直接地道,“約個炮而已,平等交易,互相滿足。談得攏就做,談不攏趁早撤,省得最後說不清。”
我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最後,我答:“我……沒什麼要求,看你。”
秦燼點點頭:“那我只說一點,別在我身上留下印子。”
“另外我也會盡量注意不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