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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因為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有點難受,我提出想洗個澡,卻被秦燼給駁回了。
他給我量了量體溫,三十七度五,還有些低燒。
他提議道:“實在難受?拿毛巾給你擦擦?”
我不曉得他這些亂七八糟的說法哪兒學來的,照理說他以前可從來不會照顧人。
剛才我見他揹著我刷手機,今天一個晚上我已經逮到他看了七八次手機了,感覺秦燼時刻都在回訊息,打字,也不知在忙些什麼,不會就是在查這些吧?
但擦一遍總比燜著好,我沒多想就妥協了。
然而,沒過多久,我就開始後悔了。
我遲疑地想,等等,是不是有點不對,這個情況哪兒哪兒透著種不對勁……
犯鈍的大腦終於反應過來,我心說,在前男友面前赤誠相見,雖然動機完全不存在任何旖旎的成分,但怎麼都覺得有點變扭。
我可沒忘之前在洗衣房那一次,秦燼的手都伸進褲子摸到我那兒了,差點當場把我辦了,還好我溜得快才倖免於難。
但這些天,他似乎又變了一種策略,舉手投足似乎也挺遵守社交禮貌的,至少沒動不動來強吻我或者亂摸我。
這讓我又有點搞不清他到底是想睡我還是不想,這個心思深沉的傢伙究竟在想什麼,我真是完全不懂。
秦燼放好熱水,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我這才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他拿著浸溼的毛巾走到我身邊,我坐著,他站著。
“先擦背?”他說。
“啊,哦。”我磕巴了一下,想了想還是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誰知,尚未等我這句拒絕的話說完,他已經一把掀開了我的衣服,後背一涼,接著,我感覺到秦燼的手不輕不重的按在了我左邊後腰窩的位置。
被他觸碰到的地方頓時又癢又麻,如同觸了電一般,我下意識縮了一下,想躲,卻被他緊緊按住,隨即聽他用一種異常嚴肅而冰寒的聲音問:“你這裡的疤,哪兒來的?”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我那兒的確有道引人注意的傷疤。
這事大概是兩年多以前發生的了。當時我還租住在市區商圈心臟地帶的單身公寓,地段極為方便,每次上班只需要步行三分鐘,但與之相對的,市中心人流魚龍混雜,容易出亂子。
只是在此之前,自小在法治社會長大,我從未料想過那種威脅我人身安全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某夜我加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