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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也從沒見我緊張過。
他說他完全不能想象我居然是個純種的戀愛腦。
我心說我並不是不會緊張,只是對自己的能力有清醒的認知,竭盡全力而已。
但在感情方面,再強悍的人,誰又能真正做到遊刃有餘呢。
接著他又開始明裡暗裡地打聽:“對方是我們學校的嗎?我認識不?”
我心道你當然認識,說出來嚇你一跳。
然後我一個衝動就告訴他了,畢竟我正憋得慌。
章烽再次露出了二十支股票同時跌停的表情。
後來我跟他也許多年不聯絡了,今天倒是巧,剛來就碰上了。
我不太清楚他此時的內心活動,也許是看我和秦燼站在一起,他一時竟用一種佩服的眼神看向了我,朝我豎了個大拇指——
那意思大概是,師弟,你牛逼啊。
這麼多年,你居然還沒放棄啊?
我禮貌地朝他笑了笑,其他閉口不提。
章烽這人本就自來熟,多年不見,他熱絡地跟我們聊起來,大談闊輪地說起最近的股市和基金行情,看來他這些年靠投資著實大賺了一筆,連新房都買上了。
直到我們坐進禮堂,章烽仍在一邊滔滔不絕地與我敘舊,秦燼坐在一邊,趁我不注意,忽然不動聲色地把手伸進了我的兜裡,悄悄勾住我的手指。
我話音一頓。
“?”
沒有刻意轉頭去看他,我曲起手指撓了撓他的掌心,他非但不因此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在口袋裡與我糾纏。
我被他弄得青筋暴起,無心交談,章烽此時正在說:“我最近正在考慮創業,當然我自己那點存款還不夠啦,談了幾家業內的投資機構都沒什麼下落,倒是有家離岸基金公司……”
我一邊聽,一邊思緒飄忽,不知怎麼想到我現在這家公司當年初創的時候也是由一傢俬募離岸基金入股了百分之五十還多。
因為A國X洲的稅率和各種政策優待,經常被稱為避稅天堂,很多國內的投資者都會把基金註冊地申在那裡,然而海外私募公司的背後究竟是誰身份卻很難查清。
只是那家神秘的基金公司雖然名義上仍是我們公司的最大股東,卻已經好幾年沒怎麼幹涉過公司業務和董事會換屆了,他們每年股東大會也只是派個人來做擺設和收取分紅而已。
我一直覺得挺奇怪的,因為這筆鉅額的資金來源不明,我擔心出什麼問題,但因為年代實在久遠,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