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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差點沒翻出一個白眼,原地厥過去。
我的天,這人,俗不俗啊!
我內心突然轟隆隆地冒出一大堆靈魂質問,心道他是不是除了送花就不會別的?以前吵架了送,現在也送,這個gay能不能不要這麼直男?換點別的招可以嗎?他到底會不會追人?
秦燼舉著一捧花,送到我面前,我垂眼看著,卻也不接,我倆相顧無言,時間久了,我感覺他的手異常用力,微微地抖,捏的那包花的紙都發出了一聲脆響。
一時間,整個場面簡直尷尬得令人窒息。
秦燼和我就著這個姿勢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隨後我們同時忍不住般地崩了表情。
我捂著臉,以全然不在意的口吻道:“行了,你放那兒吧。”
我沒說收,也沒說不收,但不滿意的意思也很明顯。
秦燼目光盯著我瞧了會兒,然後他默默轉身,把那束花輕輕地擱在了我桌邊。
怎麼說,我感覺他此刻的背影,真的很像一隻求抱抱不得的大狼狗。
然而我難得地沒有心軟。
之前我對他心軟的次數可太多了,我痛定思痛,決定改正,不能這麼縱容他下去。
他那一身的臭脾氣,破毛病,以前熱戀的時候不覺得,現在我非得給他徹底拗過來不可。
否則以後氣死的不還是我自己。
事情都處理地差不多,周怡那邊也相當給力,我從她那裡拿好了我要的所有東西,由於出發得早,當天晚上我和秦燼就到了W市,當然,這回就我們兩個人。
在門口打了輛車,我報了個地址,秦燼的表情頓時變得微妙起來,眼神一言難盡。
我惡劣地勾起唇角,悠悠道:“你現在跳車還來得及。”
車子在高架上飛馳,秦燼當然不可能跳車,除非他找死。
然而他向來四平八穩、表情欠缺的臉上浮現出了一點意味繁雜的神色。
夜幕的底色襯托之中,車裡的光線黯淡,車窗外照進來的路燈和光影從秦燼帥氣立體的臉上劃過,明明暗暗。
我忽然感覺自己的心跳失序了一拍。
無奈、寵溺、縱容、歉意或者什麼別的……
無數難以形容的東西打翻在同一張俊美到無可挑剔的臉上,讓硬冷鋒利的線條好似都變得柔和。
沒過多久,計程車停在了氣派豪華、直聳雲霄熠熠生輝的大酒店前,立刻有戴著白手套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