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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感覺很靜謐的。”
金曼曼怎麼能不喜歡Julie這樣懂行的客戶呢?她也很直接地表現出來了,“能接到Julie你的單子,對我都是個提升,不是每個客戶都像你這樣,在審美上能和設計師有共鳴的。”
“那是咯,附庸風雅的惡俗暴發戶,始終都是主流,有些有錢人家,不要看他們收藏名畫,贊助畫展,出席各式各樣的後現代藝術展,還開畫廊,實際上,核心沒有絲毫變化,還是蠢豬般的暴發戶,這些行動不過是隨大流而已,他們真實的審美水平全在《花花公子》裡。”
Julie對她的馬屁也十分受用,笑吟吟地叫金曼曼坐下來喝茶,“有了你的妙手裝點,我這間屋子才有住進來的價值,否則不如住酒店,下個月我喬遷進來,你和俏俏都來我的Party,到時候多少都有些新老朋友,給你們也帶帶生意。”
這示好很直白了,Julie始終不知道金曼曼和林陽的關係,也算是金曼曼從她的行為中學到的道理——保持低調,只有好處。所以她還是透過金曼曼去拉攏林俏,好讓林俏安心,知道繼母即使進門也虧待不了她。“唉喲,陪點嫁妝,讓我們家女兒風風光光嫁出去,這能花多少錢啊?現金都是不值一提的東西。”
她也的確有這個氣魄和手筆,金曼曼相信Julie哪怕是做給別人看,都會對林俏出手大方,沒準林俏要買包買珠寶,衝她開口還更好些。Julie早習慣了無限支援那些隔房的兄弟姐妹,林俏花銷掉的錢財,和他們比那是九牛一毛。
對林陽,她的話也說得很好聽,Julie向金曼曼打探林陽的動向,“現在還在本市嗎?你和俏俏關係那麼好,她有沒有說起過她哥哥?”
裝得太不熟也不好,將來拆穿了不好說話,金曼曼說,“他最近好像都還住在本市吧,就是很難約,大家都想約他吃飯,但是陽總似乎一個人都沒答應。”
Julie嘖嘖地搖搖頭,“別怪我多事,一家人最重要是齊齊整整,得空了我都會勸下他老豆,你也叫俏俏說說好話啦,難道還真把他開除了?氣消了還是回公司上班,他要創業,那肯定也是老豆出錢去讓他玩,搞什麼父子決裂、白手起家的架勢,誰會當真?只會在背地裡笑話!”
看來,她對繼子也很關心,不愧是外島名媛,不管表面看來多颯,考慮到入主豪門時,那種主母的姿態幾乎是本能。金曼曼想,這也的確是Julie的最佳策略了,總不成一進門就排擠繼子繼女,畢竟,財產在林總名下,遺囑也是他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