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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是這樣,令主也是這樣。魘後的指甲好尖啊,隔著鱗片都能感覺到刺痛。不敢想象那五指扎進皮肉是什麼樣的慘況,大概會立刻斃命吧!他嘗試著往後縮了一點,她的手也跟了過來,發現實在不能逃脫,他耷拉著眉毛說:“靈醫別生氣,其實我確實拜在令主門下,不單如此,我還是他的得力助手呢。只因我家主上快成親了,靈醫又救過我的命,我想請靈醫參加令主的婚禮,作為我的親友,我在魘都會很有面子。”
“就這麼簡單?”無方手上緊了緊,“敢有半句謊話,我救回來的命,照樣可以重新送入黃泉。”
“別別……”璃寬手腳亂劃拉,“我要想害你們,也用不著跟到這裡來。我就是想請靈醫喝我家令主的喜酒,順便參觀一下我們魘都,沒有別的用意。”
葉振衣忽然冒出來一句,“可你一開始就隱瞞身份,這是為什麼?”
扣住脖子的手已經半鬆開了,璃寬頭子活絡,趁機掙了出來。掙脫後就撿回小命了,他鬆了口氣道:“你們整天對我家令主說長道短,我敢透露自己是他的手下,不會挨你們的打嗎?所以我這麼做是事出有因,我要用行動豎立魘都的形象。”
無方懶得聽他聒噪,轉身便往紺馬崖方向走。他在後面緊追不捨,邊走邊喊:“靈醫,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要深入瞭解才……”話沒說完,眼前一花,一條白練直襲面門而來,還沒等他反應,直接就被打飛了。
振衣看著那隻蜥蜴消失在視線盡頭,喃喃道:“魘都令主大概早就知道我們來梵行了。”
無方優雅地整理了下畫帛,“我們不是什麼大人物,梵行剎土上來往的妖魔多了,魘都又忙於預備婚禮,那位令主未必會注意我們。璃寬目前雖沒有做對我們不利的事,但他過於執著,反倒可疑。所以把他送遠一點,只要他能趕得及喝他們令主的喜酒就可以了。”
天亮的時候,紺馬崖終於到了。灰濛濛的一片天光裡看四周,乍然想起她初到這個世上那年,流連在一所空置的院落裡。花園中有假山,有花草,每一張葉片上都暈染著晦暗的藍。她在黎明和黑夜的交接裡行走,死寂的世界,一切都是死的。還有院子裡那口漆黑的水井,駐足片刻,有說不清的壓抑和恐慌湧上心頭——一隻煞,本不應該有這種感覺的。
紺馬崖上並沒有發現貓丕的蹤跡,他們踏上這裡時,只有一塊空空的平石,和幾隻逃竄的松鼠。山風凜冽,吹散了濃霧,三個人站在崖頂上,一時沒有了方向。
茫茫妖界找一隻不起眼的貓丕,無異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