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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標狗。
兩人對望了幾秒,傅言修倏地笑了,眼裡沒有絲毫溫度。
手機響了一聲,傅言修放開她,看了一眼手機,起身直接走了。
一個眼神也沒留給她。
門摔得震天響,蘇蕎本能地哆嗦了一下,五臟六腑都揪著疼。
她分不清是胃疼多一點,還是心疼多一點。
胃裡又翻騰,噁心想吐又沒東西可吐,蘇蕎難受,心裡罵傅言修沒人性,知道她沒懷孕,連理都懶得理她?
就衝他這樣,鬼才跟他生孩子。
不是,去找鬼生吧。
一股強烈的噁心感襲來,蘇蕎強撐著去了洗手間,抱著馬桶吐得昏天暗地,全是酸水,嗆得嗓子生疼。
生理性的眼淚糊了一臉。
好不容易那股勁兒過去了,蘇蕎深吸一口氣,勉強站起身出洗手間,開啟門的一瞬間,眼前一黑,身子往下墜。
但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而是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蘇蕎視線漸漸清晰,在看到傅言修擔憂的樣子時,鼻子尖不由地一酸,“你怎麼又回來了?”
男人將她打橫抱起,冷淡地說:“本來也沒走。方正送了藥來。”
他下去拿藥,回來就聽到洗手間裡的女人吐得快死了。
男人將她放在床上,又去拿了藥和溫水,將她扶坐起來靠在他懷裡,藥合著水喝下,胃裡也跟著暖了一些。
蘇蕎推開他往床上一倒,懶懶地說:“我沒事,你早點回吧。”
她租的小房子,一室一廳,還是一米五的小床,實在裝不下這尊一米八七的大佛。
“我看你也是沒事了。”都有力氣鬧脾氣了。
傅言修將水杯放在一邊,沒走,大掌落在蘇蕎的腹部,輕輕揉著。
蘇蕎的肚子像擰著勁兒。
不知道是藥效上來,還是傅言修的手掌實在溫暖,那股勁兒漸漸鬆了下來。
“你今天在傅家吃的飯菜裡,有白蘑菇。”
男人的話低低沉沉鑽進蘇蕎的耳朵裡,她猛地睜開眼。
她不能吃白色的蘑菇。
金針菇、雞腿菇、口蘑,只要是白色的蘑菇,一吃就過敏狂吐。
怪不得她今天這麼難受。
早年住在傅家的時候,傅三叔那院的廚子很注意,可她很久沒回了,廚子大概是忘了吧。
傅言修似乎只是想告訴她一聲,也沒想要她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