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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
聲音繾綣撓人,那雙大手,更是開疆拓土,半點餘地都沒給蘇蕎留。
蘇蕎的雙眼迷離已經失焦,小腹驟然縮緊,就連兩隻腳都糾纏到一起。
傅言修輕笑一聲,手一停。
蘇蕎的聲音染了顫意,“你……”
那種被螞蟻啃噬心尖的感覺,躁動又難受,蘇蕎咬住了唇,眼睛也恢復了幾分清明,就那麼不滿地瞪著傅言修。
“乖,重複我的話。”傅言修輕吻蘇蕎的眼角,“以後再也不見別的男人。說。”
蘇蕎氣急,眼裡暈起了一層霧氣,咬著唇含含糊糊,“二哥。?”
“噓!?”
傅言修修長的手指落在她豐潤的唇上,“叫我的名字。▂?▂_?_?▂?”
蘇蕎深吸氣,“傅言修……?”
女人這一聲,帶著微微的顫音,叫得百轉千回,彷彿化骨綿掌,讓傅言修的心都跟著蘇了。
他喉結上下滾動,附上他的唇,輾轉、研磨、勾挑、纏繞。
蘇蕎那股沒處去的火,再次升騰起來,彷彿在找一個出口。
她的心再硬,身體總歸是誠實的,畢竟這三年,跟著傅言修,兩人多親密的事都做過了。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擱淺的魚,而傅言修就是她的水,手指令碼能地去勾身前的男人。
傅言修再次停住,喘著粗氣說:“說,以後再也不見別的男人了。”
蘇蕎丟失的理智再次回籠,微微喘息,似是撒嬌,又像是在控訴,“那你也不許見別的女人。”
傅言修一愣,隨即笑了,沒接話茬,也沒再逼問蘇蕎,只是加深了剛才的吻。
暗夜無邊,情種深陷。
一浪接著一浪,蘇蕎彷彿飛到了雲端。
蘇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傅言修早就走了,看著那半邊床空蕩蕩的,蘇蕎甚至覺得,昨晚的事,只是一場夢。
傅言修從來沒在她的小窩留宿過,多少還是因為嫌棄。
傅言修給蘇蕎準備了一間大平層,說好聽點,是想讓她住得好一點。
說白了,就是圈養她的地方。
她不愛回,因為自己租的小窩才是自己的家,而且離醫館更近。
昨晚傅言修生氣,又磋磨她,竟然沒帶她走,還留了下來。
後來完事後,傅言修抱她去洗澡,還抱怨洗澡間太小,“我施展不開。”
至於是施展不開什麼,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