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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修輕輕哄著蘇蕎,身後傳來痛苦的聲音,蘇蕎不敢回頭,只往傅言修的懷裡鑽。
男人將她攏在懷裡,抬腳又踹了一下地上的人,使了不小的力氣,蘇蕎都感覺到震顫。
傅家的男人從小都習武,被傅言修揍過,那人肯定不好受。
更何況,是個上歲數的人。
傅言修一點沒悠著,只是堪堪沒要他的命而已。
方正跟進來,傅言修吩咐他善後,便抱著蘇蕎出去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蘇蕎感覺到傅言修的步子停了一下,隨即聽到傅言修說:“謝謝。”
蘇蕎緩緩看過去,是招娣,小姑娘一雙眼睛紅彤彤的,看著蘇蕎的樣子,有些害怕還有些不知所措。
蘇蕎知道這件事跟她沒關係,只是剛才小姑娘跑開的時候,她還有點失望,以為她走掉了。
“是你叫人來的?”蘇蕎問招娣。
招娣僵硬地點點頭。
傅言修說:“剛才我找不到路,是她帶我來的。”
蘇蕎心裡一暖,到底孩子是純真的,她的真心也不算錯付,“謝謝招娣。”
小姑娘定定地看著蘇蕎,確認蘇蕎真的沒有怪她的意思,才淡淡地點點頭。
蘇蕎覺得回去的路好長,傅言修一直穩穩地抱著她,她感覺不到一絲顛簸。
傅言修沒有說話,但走幾步,就會輕輕吻一下蘇蕎的發頂,似是在安慰她。
直到回到蘇蕎的宿舍,傅言修將她輕輕放在床上,起身的時候,衣角一沉,他低頭看去,是蘇蕎的手捉著他的衣襟。
他嘴角微微彎起來,安慰地拍拍蘇蕎的手,“我不走,我給你倒點水。”
蘇蕎的手冰涼,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傅言修妥協,脫掉外套,上去,抱住她。
她的身子還在抖,劫後重生的恐懼感,在腎上腺素褪去之後,快要吞沒她。
她一雙手緊緊摟著傅言修的腰身,這會兒腦子裡完全不能思考,甚至不知道問一下,傅言修為什麼會在這。
傅言修極盡溫柔,在她的後背上輕輕拍著,像哄孩子一樣,在她耳邊呢喃,“你睡一會兒,我不走,一直陪著你。”
蘇蕎聽話地將眼睛閉上,又往他懷裡鑽了鑽,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眼皮很沉,她緩緩睡去。
第二天,她在溫軟的懷抱裡醒來時,有些怔忪,好像做夢一樣。
事實上她一晚上都沒有做夢,因為那件事,她本以為自己會噩夢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