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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餓著肚子,感官體驗被放大了兩倍。
酒吧街上的酒吧鱗次櫛比,檔次不一。但看門頭就能看出,規模最大的就是「私域」。除了酒吧,也有一些小吃攤和小飯店,都是做酒吧周邊生意的,時間也和酒吧基本保持同步——上午休息,下午、晚上才陸陸續續開門營業,一直持續到後半夜。
人行道上坑坑窪窪的,滿是油汙,言抒揀乾淨的地方走,深一腳淺一腳的。很多地方的地磚都被踢掉了,露出磚底下的泥土,或者乾脆被煙盒什麼的垃圾塞滿了。好幾個店門口支了烤羊肉串的爐子,只是這現在,還沒到勒城人的晚餐時間,爐子還在生炭火,後面一臺破電風扇呼呼吹著,用不了一會,炭就見紅。
可言抒等不及生火,聞到飯菜的香味,她更餓了。正好看到一家敞開的檔口,麵食師傅在攤餅。反正嚐個新鮮,言抒隨便問老闆要了個套餐,找了張桌子,一邊等餐,一邊看師傅攤餅。
師傅帶了個白色方帽,帽子剛剛好的大小,扣在腦袋上,一點不耽誤幹活。手裡擀麵杖足有成年人大臂那麼長,三下兩下,一塊麵團就攤成了一張餅,看起來很薄,服服帖帖攤在案板上。可師傅似乎並不滿意,還在一下下擀著,儘量向外延展,最後薄薄的一張大餅,攤滿了整個案板。
這麼薄,應該是類似春餅的東西?就是不知道是蒸餅還是烙餅,卷什麼菜……言抒託著腮,看得津津有味。
都不是,下一秒,師傅抄起菜刀,對著案板,又劃又切,一張大餅瞬間變成只有小拇指甲大小的菱形麵皮。
一邊劃,還一邊和攪著一大鍋紅色湯湯水水的女人嘮著家常。
「隔壁來了好些人,今天五鍋不夠賣撒!」
「料夠,面和得夠呢麼?」
「肯定不夠,一會得趕緊和點,醒面不是一會會兒的事。」
這邊,老闆也戴著白色方帽,端著個不鏽鋼托盤上菜,正好瞧見言抒對著切花的師傅,聚精會神的模樣。
「內地來的?」
勒城是旅遊城市,常見到內地遊客,但冬季卻是淡季。
言抒點點頭,她太好奇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了,眼睛直往老闆端著的碗裡瞟。
「剛才聽你口音應該不是勒城的。師傅切的那個叫旗花,嚐嚐我家的扁豆麵旗子,攢勁兒得狠!」
旗花煮熟後很有嚼勁兒,澆上西紅柿、牛肉、土豆、洋蔥、白扁豆炒的臊子,西紅柿的湯汁裹滿了面,酸鹹開胃,讓人食指大動。裡面的白扁豆,被熱油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