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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手術刀,慢慢貼近老鼠的身體,從膝蓋方向慢慢朝著大腿根部劃去。肖恩這個老東西,時不時的還突然橫拉一道,鮮血便跟著滲出。這樣的小刀劃肉,雖說不致命,但那叫一個疼啊!
可我們的老鼠先生呢,也算是條硬漢,咬著牙關不悶哼,不讓自己喊出來。當小刀終於來到老二的地方時,他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死死瞪著肖恩。
&ldo;哦,對了,那邊大腿也來幾刀,先消個毒消個毒。
肖恩眯著眼睛小笑嘻嘻地盯著老鼠,拿起一塊紗布擦了擦刀口上的血,又用酒精泡了泡,來到了老鼠的左邊。
同樣的方式,同樣的速度,肖恩盡情享受著虐待帶來的快感。可好巧不巧,正當他再一次把刀口對準老鼠的老二時,肚子突然又疼了起來。
&ldo;媽的,瀉藥吃多了。
肖恩連刀子都顧不得放下,便捂著肚子跑了出去。
已經近乎絕望的老鼠看到這一幕,終於鬆了一口氣。可外面的醫生和兩個警衛都被迷暈了,自己又被綁得死死的,等肖恩再次回來,自己仍舊是死路一條啊!
在藥物的作用下,老鼠連抬頭都顯得十分吃力。但他仍舊拼盡全力微微抬起頭來,朝著四周看去。這間冷冰冰的屋子裡,除了靠牆的那排供犯人輸液用的座位,和一個打針用的小櫃檯以外,再無其他。
有氣無力的他,感到一陣口乾舌燥,頭暈目眩,兩眼一黑,又暈了過去。
當老鼠再次醒來時,自己已經躺在了病床上。他掙扎著抬了抬手和腳,發現已經可以動了,而且右手還在輸液。接著,老鼠下意識地向自己褲襠摸去,萬幸,命根子還在。
他吃力地用雙手撐著身子,坐了起來,看到身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打盹。老鼠伸出左手搖了搖他:&ldo;艾比,艾比。
被搖醒的保鏢艾比立刻警覺起來,一看是老鼠在搖自己,立刻驚喜地用雙手扶著他:&ldo;老闆,您醒啦!
&ldo;你怎麼在這裡?
剛經歷過生死大劫的老鼠,仍舊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ldo;狗哥派我進來暗中保護你的,還有其他幾個弟兄,
艾比從隔壁的空病床上拿起一個枕頭,墊在了老鼠身後,&ldo;典獄長把我安排在鍋爐房工作,活動範圍大一點;其他三個弟兄被安排在監區裡,放風的時候保護您。
老鼠吃力地扶著床架:&ldo;這個野狗,真是自作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