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死亡。只要定性為自殺,這件事,於公於私,都好辦很多了。
&ldo;對了,老鼠知道米萊的事情了麼?
馬克臨走前,喬治對著他的背影問道。
&ldo;沒有,他們都不敢說。
喬治嘆了一口氣:&ldo;可惜了這姑娘,還這麼年輕。不過,老鼠遲早是要知道的,與其一直瞞著,倒不如踏踏實實地告訴他。
&ldo;看野狗他們怎麼決定吧。
經過了這兩次惡戰後,黑水市和星城的名聲在全國乃至全球範圍內,都降到了冰點。許多市民紛紛選擇移居其他城市,遊客們也日漸稀少。可以說,不管是正規生意,還是不正規生意,都被帶入了一個低谷期。
老鼠幫們的剩餘幾位大佬,也開始尋找轉行正規生意的機會,有的開起了計程車公司,有的投資了房地產,有的弄起了移民生意,試圖能夠讓這座城市回復往日的生機。
野狗則把賭場交給荷蘭佬打理,獨自經營著老鼠留下來的醫院和電子廠,日子雖然過得緊巴巴,但終於算是太平下來了。
1994年的春夏之交,老鼠幫的幫眾們,正在以自己的方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而被關押在監獄裡的老鼠,則一邊打通關係以期獲得減刑資格,一邊努力尋找著米萊的下落。將近半年的時間沒有見到米萊的他,心裡已經多少出現了一些不安:照理來說,就算是回愛爾蘭孃家了,這都過了這麼久了,該消的氣也消的七七八八了,怎麼到現在還不過來見自己一面呢?
但不管是誰來看他,始終三緘其口,統一口徑,誰都沒有透露半句米萊的死訊。
那年清明節,我跟著父親前去米萊的墳前掃墓。對於剛剛五歲的我來說,還是不能接受米萊離去的事實,總覺得那個濃眉大眼、和藹可親的姑媽彷彿還活在昨天的記憶裡,和我一起追著凱特玩,帶我盪鞦韆,給我講故事。
&ldo;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你爸我不混黑道,
父親在米萊的墓碑上放了一束鮮花,&ldo;都說禍不及家人,但你跟黑幫怎麼講道理呢?對於他們來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才是人生的常態。
父親的這句話,我始終牢記在心裡。所以,無論我和野狗、荷蘭佬、察猜、華姐他們幾個的關係有多麼親近,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參與過老鼠幫的任何一件事,哪怕只是去幫忙買包煙。
又過了半年,黑水市再次下起了鵝毛大雪。連續兩年的冬天都下了雪,這在埃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