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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坐在會場,神色凝重。
他們雖然不清楚這次隆重的會議具體要說什麼,但結合當下的時事和院裡的風言風語,也能大概猜到是和紅夜有關。
而依當下這個架勢來看,恐怕局勢非常不樂觀。
兩千餘位院士級別的人物。
此時如同一座座豐碑,矗立在階梯會堂之上,所有人沉默不言,讓偌大的會堂更顯威嚴。
在梯形會場的中心,燈光下襬放的是一個講話臺。
四個並排的黑色話筒在照射下顯得極為肅穆。
他們都在等待一個人的到來。
一點三十四分。
一陣腳步聲從寂靜的會堂中傳出。
一個身著西裝帶著眼鏡頭髮花白的人影,徑直向發言臺上走去。
唰唰唰……
會堂之中所有人從位置上站起,然後目光跟隨著荀敬昌一路走到講臺。
“大家請坐。”荀敬昌對著話筒,說出了第一句話。
唰唰唰……
所有人重新坐回到座位上。
荀敬昌算不上是兩院最德高望重的院士,因為比他年齡大的多的是。
但他一定是目前兩院一眾院士的中流砥柱和無可爭議的火車頭。
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華夏的科研一直處於追趕和生長階段。
因為華夏進入工業化的時間節點比較遲,所以在不少的學者眼中,他們一直是將華夏擺放在虛心求學者的位置上。
所有的科研和發現,在西方的現代物理學體系之下前行。
那是一條前人已經趟過的河、已經走過的路。
所以那一段時間,華夏科研的確飛速發展,但不可忽視的是,沿著前人道路去奔跑的策略,也讓華夏深深陷入了一個現代物理學的科研陷阱之中。
這個陷阱非常之深。
大樹下面長不出另一棵大樹,這個道理每個人是都知道的。
物理學也是如此。
模仿可以讓人飛快的進步,但當華夏的物理學大廈模仿著建立起來之後,才突然發現,原來最堅實的地基,是大廈建立之初,那無數的無關對錯的思考和積澱。
這些思考和積澱是模仿不來的。
所以,華夏物理界很快就遇到了瓶頸。
因為越往上,似乎越困難了。
壓根不用想超越的事情,甚至無法和西方齊頭並進。
最好的狀態,也只是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