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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息在心底化開。
太子承抬眸,眸光轉淡轉涼。“飛將軍吳零?”
“哼!”隨之而來的是一聲短促的冷笑。
折憂闔首,輕描淡寫,“願以三月為期,待君稱帝,折憂方可奉君。”
太子承望著她,目光復又懇切。“好。”
而後,吳零養傷,折憂榻前侍奉。
“我只是尋常一女子,你為我,不惜剛結束戰場混亂,就又策馬而歸,重傷後,又令折憂如何自處?”她蹙眉,好看的眉染了愁索。
吳零無措,單指挑起她的下頜,“我不來,你豈不是要跟他們走?”
此時,她尚不知,這場利用與被利用,不聞折憂對太子承的承諾。只知守護,不知疲倦。
折憂心有愧,不願直視她。“你既然能來,我當然能走。”卻是絲毫不提她的籌劃,她的言行。
這就像是一種隱瞞,心底除卻亂國最大的秘密,她的秘密很多,折憂心想,隱瞞你,如今也成了一樁秘密。她苦笑,而吳零隻當她是不滿太子承的強勢。
傷好後,折憂裝扮,隨她入了沙場,成為營帳內唯一可近身將軍之人。
戰爭的殘酷,但凡有邊境入侵,吳零就要帶兵去鎮壓。以自己對軍事的獨到見解,行軍打仗,無往不利。
折憂隨她,日出日落,白晝黃昏。只是一些繁瑣的細節,做的無微不至。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一心以為這是對那欺騙對那次重傷的償還。而吳零卻笑,“你這又是愧疚什麼?你既然是我帶入太子宮的人,如何能不保你全身而退?”
吳零笑得肆意,隱隱還透著少年的爽朗豪邁,話尾處,又藏著身為女子的溫暖關懷。這關懷很淺,但的確存在,以至於折憂不敢在她說話的時候抬頭去看。
那種心慌的感覺,除了看到吳零重傷後,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我……”她張口,卻不知該說什麼?
吳零順手脫去鎧甲,露出一身柔軟的白衣,折憂不知為何更加心慌。
“近日肩膀作痛,還請折憂妙手病除。”吳零笑得好看,牙齒潔白,像是個不染塵俗的少年。
肩膀痛,就是脫衣服嗎?折憂傻了。
吳零笑得更加開懷,“傻姑娘,穿著鎧甲,你又如何為我揉肩?”
這是生平第一次,折憂感受到了窘迫的滋味。於是,只好用心的為某人揉捏著肩膀。
那肩膀,骨骼分明,很瘦,但又滿是擔當。
她以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