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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說,她的口紅真是很難擦,雖然只是個隱約的印子,但白木汐對著鏡子費了半天勁,卻總覺得擦拭過後的面上還是沾著隱隱的紅,曖昧的彰顯著存在感。何顏進洗手間的時候看到她還在徒勞地努力著,還調侃她說:“沒事,你現在臉上其他地方紅的和那裡差不多一個色兒了。”梗的白木汐不知道該怎麼回,忍氣吞聲地別過頭去。
節目錄制尚未完成,要再多費力氣的話她的妝都得重新補,她自暴自棄地想著這塊兒就當是她擦的力氣太大蹭紅的吧,於是眼觀鼻鼻觀心地回到練習室錄製,面色板正的像是來巡視的教導主任。
但她總和練習生混在一起導致她實在太沒威信,不過十分鐘就已經在練習生們的調侃裡敗下陣來,捂著被盯到發燙的臉憤慨道:“幹什麼!親臉而已!有什麼稀奇的!”
“……確實沒什麼稀奇的。”
這樣開口的人是程漫,白木汐還以為她是要為她和自己幫幫腔,結果這人典型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說完之後一下子口風一轉,煞有其事地振振有詞:“但這可是沈老師親了你的臉……這可是沈柊誒!那個除了戲裡之外都和人保持著距離、連主動去和什麼人牽手這種身體接觸都好像沒被拍到過的沈柊——”
她越說越激動,嗓門一下子沒控制住大了起來,嚇得白木汐連連豎起手指對她噓了好幾聲,但為時已晚。旁邊認真工作中的沈柊已經注意到她們這邊的動靜,淡然地站起身走到白木汐身邊,在眾目睽睽之下捉住白木汐的手,牽著完全不敢動的人去展示給鏡頭看,甚至還示意地晃了幾下:“拍到了嗎?”
攝像機背後的工作人員抑制住喉嚨裡沒見過世面的尖叫,控制著讓攝像機上下點了點頭。
沈柊這才滿意地放開,施施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只留下頗為凌亂的白木汐和以程漫為首的練習生們,在一段安靜的面面相覷後,白木汐先發制人地瞪圓了眼睛向她們兇狠呲牙嗚嗚嗷嗷:“幹什麼!牽手而已!有什麼稀奇的!”
練習生們紛紛配合地搖頭如撥浪鼓,口中都回應著沒有沒有不會不會,面上掛著的笑容卻一個個都格外慈祥。
真是一派歡樂氣氛,大概只有她和林北沒融入進去。林北屢屢欲言又止,白木汐知道他想說什麼,只是在鏡頭前兩個人都沒辦法說,只能在一番眼神交流後齊齊放棄,各自嘆氣。
說實話,確實是有點越過安全界限了。白木汐想。但在那種情況下,畢竟是為了解圍……
算了,反正也只是臉頰,她們又有cp這重能說得過